第(2/3)頁 搬山出,大陣破碎,所有主持陣法的天塹關修士七竅溢血,五臟受損。 碎星至,城頭崩碎,橫切出偌大一道口子,貫長街而過。 一城哀嚎。 宋就出劍三式,整個人也有些萎靡,原本“紊亂”的氣息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腳下飛劍倒是劍意更加凜冽,溢著一股歡快。 宋就壓下心念間“再出一劍”的召喚,吞了吞口水,到底是有些超出自己預料,殃及無辜了。 世間道理千萬,九州規則衍化的道理,書院、學清觀、景明寺各自的道理,乃至市井小民的道理,交織而框架出這個繁雜冗錯的世間,講道理似乎從來不是明智的選擇。 大道至簡,果然還是“強權”二字最可行。 想到這一層,宋就收了心下那本就不多的負罪感,轉頭看向身后兩萬眼發直的賈真山,問到,“可有所獲?” 賈真山恍然回神,朝宋就躬身一禮便折身而回。 宋就嘿然一聲,還算滿意。 視線落在不遠處早已震驚的說不出話的李道桐身上,宋就搖了搖頭,一副“怒其不爭”的口吻:“接下來的事交給你?” 李道桐老臉色變,真不敢盲目接下這么艱巨的任務。打腫臉也充不了胖子。 “師叔明鑒。” 宋就輕哼了一聲,不再理會。 天塹關城頭上,慌亂暫且平息了下來,主事重新回到了城頭上,怒目而視,“聽劍樓這是要自絕于九州嗎?” 宋就未做回應,跨步而去。 眼下天塹關內真正能威脅到他的不多,至于天元城那邊可能趕來的家伙,自有寒無逸出手阻攔,因此在剛才三劍之后,他明面上已經是方圓數里第一人了。 “童穡,你還要龜縮到什么時候?”聲如洪鐘,冷冽似霜雪。 “你……”天塹關主事氣極攻心,活了這么大年紀,何曾受過此等侮辱。 “讓開,或是要與喬某來一場生死戰?” 宋就掃過在場所有人,嗤笑道:“喬某深入大澤也曾數次,就憑你們這些只敢在女人肚皮上逞兇的家伙,能耐我何?” “喬某今天還就不講道理了,剛好算一算這些年聽劍樓的賬!看看,我這師侄都被欺負成一副熊樣了,諸位恐怕都沒少出力吧?” 李道桐面色一苦,不知道自己應該開心,還是難過。 天塹關城頭,眾人只覺得嗶了狗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