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雖說今天只是訂婚,但柳臻頏覺得跟結婚就差一個字,所以沒什么太大區別。 也就是說,她今天就做三件事,定名份、秉天地和…… 睡男人。 她用腳勾住他的腿,阻止他想要起身的動作,雙手勾在他的脖頸上,嬌聲嬌氣:“我們一會兒再洗吧,反正折騰完還是要再洗一遍的。” 暗示性十足的話,成功的令他沉了呼吸,大掌猛然攥住她的手腕,嗓音粗啞:“臻頏,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他原本是沒打算碰她的。 畢竟今天只是訂婚,而她從小在山上長大,被沒有血緣關系的師父教養,恐怕在這方面是內斂又害羞的。 “我知道啊。”柳臻頏鼓了鼓腮幫,還沒有及時卸妝,巴掌大的小臉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間那種清凈又嫵媚的模樣,朝著他嬌笑:“如果用我說得再明顯點的話,那我就再說一遍哦。” 說著,她朝他伸出一根手指:“我在你接親之前就已經給祖師爺上過香磕過頭,稟明過天地神明了,所以我今晚就做一件事,那就是得到你,你從也給從,不從也給從,明白了嗎?” 說著,她還想像電視劇里二世祖調戲小娘子般奸笑一下。 可奈何瞿嘯爵根本就沒給她這個機會,在她話音落下的剎那間,薄唇壓下,奪去她的呼吸,覆上來的沉重身子同時也令撒了玫瑰花瓣的大床深深陷了下去。 接下來的所有動作,就全部不由柳臻頏掌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