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華清用一種近乎看弱智的眼神看向申超:“你把她拷在床頭,她還怎么照顧你,用剩下的一只手?” “沒事。”申超才不在意這些:“有護工在,只要她肯留下,她都不用照顧我,我拖著斷腿照顧她都行。” “我看你是無藥可救了。” 兩個人一來一往吵得正起勁兒,而柳臻頏卻在一旁聽得興致勃勃,還順便準備給自己再續杯咖啡。 但她的手剛碰到咖啡壺,就被從天而降的一只大掌按住了手腕,卻一觸即離,同時間華清的嗓音也隨之響起:“柳小姐,嘯爵離開前特意囑咐過,讓你不能喝太多這些東西,不然晚上容易睡不著的。” 瞿嘯爵又是瞿嘯爵。 明明他已經出任務離開了南城區,但他卻宛若如影隨形般無時無刻管著她。 煩死了…… 所以,等她見了他,一定要咬他一口。 于是,等柳臻頏收到短信,如約在基地門口接到瞿嘯爵時,所有的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她執起他的胳膊,隔著作戰服,便上面狠狠咬了一口。 可他卻置若罔聞,俯身當眾親上她的臉頰,明明是平常的語調,但疲倦低沉中偏生沁出一股蠱惑的性感:“乖臻頏,告訴我,你這一周有沒有聽話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