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這傷口是如何從華清身上轉移到保鏢身上的? “柳臻頏,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屠墨咬牙切齒的嗓音,只換來柳臻頏掀了掀眼皮,松開掐訣的手指,杏眸黑白分明,視線掃過在場所有人,冷靜淡定的態(tài)度噙著肆無忌憚的強勢,嗤笑聲毫不收斂:“不然呢?你還真當我是死的不成?” 瞿嘯爵不在,她就有義務替他照顧好他的朋友。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傷人。 她是不要面子的嗎? 屠墨看著柳臻頏那雙寒涼的眼眸,溫涼又不容侵犯,他心中咯噔了一聲,平白沁出點危險感,卻又被他強行壓制下去:“你能救得了一個人,你能救得了所有人?我現(xiàn)在只要一聲令下,我的人就會直接砍斷蘇晚糖和谷尚的繩子,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就會跟我姐姐當年一樣變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柳臻頏,我就問你一遍,你敢賭嗎?” 屠墨自以為自己說得足以威脅的住柳臻頏。 但誰曾想,她只是磕了磕眸,緋色的唇瓣輕輕揚起:“所以呢?” 三個字,不急不緩,令屠墨只覺得自己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心口的怒意憋著,他咬著牙:“我要讓華清往自己身上捅一刀,你不準攔著。” “那你可以試試,看你身邊的保鏢夠他捅幾刀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