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研究院在知曉柳臻頏并不喜歡被束縛后,除了以榮譽副院長之位進行邀請,享受國家一級刺繡大師的待遇外,還最大限度的給柳臻頏自由。 但底線為她每周要露面一天,每年帶三到五個親傳學(xué)生,每年院里出資購置她的一幅刺繡,具體的尺寸也以文字的形式呈現(xiàn)在紙上。 柳臻頏也不懂這方面,便打電話將蕭時叫了過來。 蕭時來的速度很快,敲門進入:“老板,瞿先生。” 他不認識另一側(cè)沙發(fā)上的烏老,便只是點頭示意。 “這個給你看看。” 蕭時將合同接了過來,從頭到尾細致的翻看了一遍,大致十分鐘后才掀眸,伸手撫了撫金絲眼鏡,眸底也掠過點震驚,溫聲:“老板,這份合同并沒有問題。” 何止沒有問題,簡直是上趕著將錢送到柳臻頏手中。 烏老立即笑起來,很是慈眉善目:“你放心,我們的誠意很足的,哪怕是你不愿加入,我們也沒有在合同里設(shè)陷阱,從而交惡的意思。” 不過,能夠放出如此豐厚的報酬,也并非她們研究院錢多燒得慌,實在是她們比誰都清楚,現(xiàn)下雙面三異繡幾乎面臨失傳的境地,整個世界滿打滿算也就三人有這項手藝。 而,柳臻頏便是其中最年輕的一位。 二十歲,她僅僅只有二十歲,距離她老眼昏花,無法穿針引線的年歲最少還有四十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