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底下的拍賣師將“至秦”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包廂里所有人的視線便都集中在了柳臻頏的身上。 申超直言不諱:“大師,這是你的作品?” “是啊。”柳臻頏點頭,也不需要他們問,便主動解釋著:“這扇長城江河屏跟當初那扇花鳥魚蟲屏是一起繡出來的,只不過我更喜歡這一扇,就留著沒有賣?!? “那你怎么舍得拿出來拍賣了?” “因為我窮了嘛?!? 柳臻頏攤攤手,巴掌大的小臉滿是無奈。 她被蕭時催著要開分店,要開新店,要做各種投資,現在還要控股柳浥輕的鑫茂公司…… 雖說這些事情都不用她做,文件也不需要她看,但錢她要出啊。 她可窮可窮了。 沒有辦法,就只能出賣家底了。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略略有些想笑。 在他們的認知中,如果柳臻頏真的沒錢了,隨便給他們在場的誰說一聲,便都能夠得到支持,可她偏生自己支撐,完全沒有考慮過他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