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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底下的人？”張陽有片刻的呆愣，隨后就反應過來，應該是在說方弦了。

    “我明白了，待會就辦。”張陽說道。

    陳助理溫和一笑,    “那沒其他事情了，我先回去了。”

    事實上沈屹的原話是，“你去跟張陽說，讓方弦趕緊滾！”陳助理這會兒轉述起來，已經說得很委婉了。

    陳助理說：“沈總認為方小姐或許并不適合在本公司工作。”

    過了好一會兒，方弦用力吸了一口氣，然后抬頭看著鏡子里那個已經看不出異樣的自己，轉身走出了洗手間。

    “好的學長。”張陽連聲答應，隨后又補了一句，“有空約學長吃飯。”

    剛才在會議室里,    在看到方弦盯著自己看的那個神情時，他腦子里忽然就想到了葉晚晚。

    再去到張陽辦公室的時候,    方弦已經不似半個小時前那個驚恐不安又羞憤萬分的自己，她恢復成了往日那個驕傲、冷靜的方弦。

    他的腦海里甚至是浮現出了一個詭異的場景，他看見葉晚晚淚流滿面的跟他怒吼著，“你就不能讓她走嗎？”

    張陽眉頭微微蹙起,    神情略顯煩躁，“沈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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