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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腳把陳三送走，后腳宋毅就開始說陳三的事情。

    “陳三已經不是原來的陳三了，他現在改名叫陳震，明面上是古董商人，背地里假貨、出土貨都做。不要信他！”

    方宗棠也知道十年時間會改變很多，她不會因為宋毅幾句話就去給陳三蓋章，她有眼睛，會親眼看。

    “我知道了。”她拿起箱子，把兩件瓷器放保險柜里鎖好。

    宋毅在方宗棠把房門關上以后，又坐了兩秒，就去樓上了。

    再回到樓下的時候，手上提著一個大號的箱子。

    “這個東西給你！”宋毅走到方宗棠跟前，把箱子放地上，在她腳邊上蹲下，把箱子打開。

    她笑著開玩笑：“是抵押給銀行的，還是沒有抵押給銀行的？”

    宋毅開鎖的手頓了下，語氣平穩的說：“沒有抵押的。”

    箱子里塞滿了碎紙屑，打開以后，因為塞的太滿，全都跑出來了。跟水漫金山似的，把她腳面都給埋上了。

    她剛準備把碎紙屑踢到宋毅身上，他就站起來，讓開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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