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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到十一點的時候，宋毅又一次催她去休息。

    “你還沒好，不要熬夜，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方宗棠也不想打哈欠，吃了藥，就想睡覺。

    十點多的時候，她就已經要睜不開眼睛了，能撐到十一點，全靠給太爺爺準備東西的念頭撐著。

    “好，我真頂不住了，你也早點睡。少做幾樣，太爺爺也不會嘴饞的找咱們來要。”

    宋毅笑著牽起她的手，把她送進屋里。

    “早些睡。”

    她閉著眼睛，一頭扎到被子里，含糊的說了一聲：“你也早點睡。”

    宋毅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見她睡著了，這才走過去，幫她把鞋脫掉，蓋上薄被，靜靜的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才離開。

    方宗棠晚上起夜的時候，看見廚房燈光還亮著，轉頭看了一眼客廳掛鐘。

    兩點多了，還不睡？

    她過去的時候，宋毅還在廚房忙碌，就跟不知疲憊似的，動作行云流水，一點兒困的意思都沒有。

    “你怎么還不睡？”她打著哈欠問了一句。

    宋毅篩過濾網的手一頓，含笑轉過身。

    “太爺爺忌日不能馬虎，等我做完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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