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菲特留下來: [… 二次獸潮之后, 胡蜂軍團的基地星第一個強化的是全球線路和全自動武裝化炮.臺。 會議城安置超過六百座全自動加特林,接連龐大的蛛網監視器,10s之內可完成檢測消滅火化。 但10s已經夠約書亞飛遠。 他的翅膀是我見過最寬最長的蝶系鱗翅,近黑的深藍與近乎發光的銀白組成它們, 銀白居多, 深藍繪出蝶翼上瑰麗的紋路。 我摘除過許多鱗翅, 只一眼便迅速發現, 約書亞蝶翼深藍的紋理里藏攏著可收縮的骨刃倒刺。 這些深藍倒刺像魚鱗一樣排序整齊, 月光拂過,它們會閃爍淺淺的藍寶石光暈。 雙翅四米, 條條紋理藏有可收縮的外骨骼刀, 約書亞如果單兵作戰,幾乎有普通蟲族的4倍戰力, 雙翅張開, 他就是一臺人形坦克。 我為約書亞的鱗翅發育完整度感到震驚。 這對蝶翼不僅美麗, 還具有陸空兵泛用性, 雙翅近四米在單蟲搏擊、群體混戰、突襲、刺殺方面具有壓倒性優勢。 我對外宣稱的軍雌身份是患有先天基因病的雌蟲, 基因病讓我發育不全, 沒有鱗翅和觸須, 在同團軍雌面前, 我偶爾對鱗翅發育產生錯誤認知是正常事。 我最擅長的外科手術之一就是摘除鱗翅, 這令我的風評在部分軍雌群體里不算好。 他們總認為我這個先天發育不全的“雌蟲”是嫉妒他們強大美麗的第二生理武器。 在看到約書亞的鱗翅前,我并不覺得軍雌們的翅膀有什么魅力可言。 畢竟當你第一次見到鱗翅是在它們殘缺、斷裂、福爾馬林杯里時, 它們真的不具備任何魅力, 只有血腥和需要切除病灶體的麻煩。 不論是特高中低等種,所有軍雌的翅膀都為戰爭而生,姿態猙獰偏多, 鱗翼的呈現姿態有的是骨膜,有的是鱗加羽毛,有的是鱗加骨,總之千奇百怪。 但約書亞的鱗翅完全不同于過往我所見。 它很完整,戰力與魅力并存。] 【原來米蘭閣下對骨膜類鱗翅的評價是千奇百怪,心碎今晚。】 【約書亞的鱗翅能有那么完整?還閃光??不可能吧??他雄父都不是高等!】 【客觀說一句,如果約書亞的鱗翅真如米蘭閣下所說,突然能理解為什么約書亞哥哥們一約閣下就能牽手成功,華沙家的雌蟲翅膀發育完整+珠光系+武魅兼備,哪位閣下看了不迷瞪瞪…】 【原來特權種的鱗翅還有珠光特效?長知識了,這就去買珠光粉為接下來的狂歡游行做準備!】 【每日一get!謝謝菲特老師再爆**種心機約會細節!】 【懂了,這就去扒閃光蝶系的戰友翅膀!現場學習!】 【???菲特你別亂寫!!!閃光蝶系的鱗沒有寶石特效!!草!!!ta**s*&!】 【上面那個是已經被戰友偷襲了么?】 【歡迎閃光蝶系加入菲特迫害大聯盟!】 [… … [采訪中斷15分鐘。] [筆者觀察記錄:60歲的約書亞先生在會客室內張開巨大鱗翅,撞翻裝飾燈與茶桌,筆者有幸直面觀察到這位將軍的雙翅具體形狀。約書亞先生的鱗翅膜為深藍并銀白,銀白部分主體呈現白鉆閃,米蘭先生的描述簡化至少六成,筆者能明白為何如此。] [筆者觀察記錄:已經戴上****肩章的約書亞先生仍會因為米蘭先生一句簡短平述的夸獎而克制不住,這在公共場合實在有損****級別的權威性,****的榮譽是約書亞先生肩上最閃亮的一枚,也是組成他驕傲的重要部分,但偶爾,約書亞先生無法自控的失控可能會導致權威失信,士兵們也許會因此質疑他的統帥。 米蘭先生平日里很關注約書亞先生的精神和形象問題,他既是醫者也是支撐約書亞先生重新站起的“骨”。 筆者認為,米蘭先生真正做到了書面用語“生命的另一半”此職責。] …] 【這突如其來的轉折,服了。】 【仔細想想,有位閣下細細觀察我的鱗翅逐一夸獎…這不速速oo都對不起閣下的夸夸好嗎?】 【只有我好奇****一詞是哪個軍階?】 [… 請原諒約書亞的失禮,我接著往下講。 … 會議城布局屬于軍方建筑不便透露,總之,當時約書亞抱著我停下后,已經離那棟會議大樓很遠,我們在某處長梯的陰影里停下。 什么? 對,是的,就是國會山那種廣場長階梯,不僅空曠還具備完善的水道循環系統、噴泉廣場、景觀植物裝飾花園。 約書亞選的位置很正確,這里到處都是空氣清新設備,我的血第一時間被他吮去,傷口還被緊緊摁住,殘余的血腥味消散在反復清新的空氣中,威力不值一提。 我們落地后,約書亞第一時間從口袋里掏出一瓶治療噴霧,粗.暴且焦躁地扯下我的破損黑手套,用噴霧治療手心傷口。 我驚嘆于他的行動力,隨即意識到一件更微妙的事情。 我問:“你在基因測試是高于高等規格是嗎?” 約書亞怔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但因為問題非常跳躍,他的表情有點呆:“是的,高等a級+,血檢測試純度滿格,無基因病遺傳,閃光系特征為顯性遺傳,隱性遺傳基因條有…” 我說,“停。” 我作為醫生,對軍雌坦誠自身任何病狀的直白非常滿意,這能讓我迅速找準軍雌哪兒不舒服。 但是在日常對話里,我并不喜歡這種交流方式,這會每時每刻提醒我還是“軍醫”,沒有私蟲時間。] 【懂了!這就寫筆記,和雄蟲閣下約會一定要保持私蟲風格!】 【狼牙小刀:所以…我要和雄蟲閣下說怎么剝異獸皮?或者和法庭申請一下帶閣下去觀摩我剝異獸皮的現場?誒嘿!說剝皮那我可就不困了啊!我能說一整天技巧不帶重樣的!】 【…兄弟,雖然我們之間是競爭關系,但出于對雌蟲這個族群的“正常形象”維護,看在同性友情上提醒你,你他***的是傻逼嗎???你想當第二個被法庭開罰單三年的軍雌??上一個被開這種罰單的還是20屆明星軍雌第一位,你算個**毛有這個本事哄閣下看你剝皮???】 【大哥,你行行好,放過軍雌群體!軍雌形象就是給你們這種神經病敗壞光了!】 【狼牙小刀:你***!菲特不就這樣寫的嗎!】 【啊,菲特還寫去奧圖文第三校區就有概率遇到閣下呢?謝邀,蟲在數據工程系,差不多學成一具尸體了。】 … [ 我又問:“高等a+的恢復力按秒數計算,你隨身攜帶治療噴霧屬于小愛好?” 約書亞又沉默下去,他低著頭,單手握著我的手,我的手在他的手里五指舒展張開,手心完好如初。 當時的我想,猜對了。 我說:“在你奇妙的記憶里我因為受傷暴露過性別,是嗎?” 約書亞把唇抿到發白,點點頭。 我并沒有感到威脅,或恐慌一系列責怪情緒。 我自知性別后,設想過無數次暴露情況,血的意外性當然在其中。 我前陣子才給自己做過腺體手術,血液里的荷爾蒙含量很低,需要流到30以上才會有一點點荷爾蒙素揮發,今夜這個意外我并不擔心。 但我需要詐出約書亞口中關于“米蘭·克萊門”的個蟲未來,可能會暴露的種種不確定因素和后果。 所以我繼續問:“暴露的情況具體為何?死了?還是什么?” 約書亞聽到死亡一詞時,抓疼我的手,不吭聲。 那時的約書亞總是沉默,沉默是他面對我唯一的防御,但我有辦法讓他開口。 他在我的病床前自曝一切時,已將開啟沉默的鑰匙送上。 我翻掌過來,輕輕勾住他的手指,稱呼從華沙變成了約書亞。 他一秒都沒有抵抗住。 不過這次他訴說的緩慢又艱難,不如述說胡蜂軍團未來時順暢,第一句話令我感到震驚。 約書亞說:“一切都是我的錯。” 他說,在某次快要被遺忘的記憶里,他在我摔斷脊椎的10小時后的醫院營地找到我,因為醫療物資短缺,我的腿和脊椎沒有救回來。但他沒敢把我留在醫院里,直接將昏迷的我帶走。 當時的我打斷他的話,古怪地問:“…你在參與救援的間隙,跑到第二軍的醫院營地偷走了我?” 約書亞頓住,低著頭,沒點頭也沒搖頭。 我說,“好,知道了。” 他立刻抬頭。 我反而有點莫名其妙。 很不好描述他當時的表情,他絕望時微表情非常多,我只好又說一遍。 “我知道后面會發展成什么樣,可以不用說了。” 我當時的表情很平靜,不露喜怒,我覺得沒什么好驚訝的,反復算來,只有幾種演算過的途徑。 回歸家族/被帶走私豢/淪為交易對象。 我之所以不生氣,是因為我有絕對的自信,只要能恢復意識,就能處理掉自己。 前者可能有點麻煩,但我不覺得后兩種情況會出現。 我不允許自己落到那種地步。 約書亞在他自認為的某次記憶里帶走米蘭·克萊門,但只要米蘭·克萊門醒來,就意味著他將失去米蘭·克萊門。 但令蟲意外的是,我平靜以對的態度令約書亞心防破碎。 他突然開始講述“這一次”。 他說,他沒有想要豢養我,相反,他把我偷走后帶到了一個微型星球去養病,沒有暴露我的身份和性別,對外宣稱克萊門醫生被朋友帶走治療。 還在我的許可下為“米蘭·克萊門”這個身份申請長期病假,他想盡辦法在幾年內推動首都盟(當時的我沒明白這又是什么組織)的醫療科技和民生科技進程,大概在5年后,我在首都盟的醫療科技幫助下,重新站起來,成為第一代外骨骼異體科技的試用者。 當時的我…嗯,說來慚愧,我第一反應是什么是首都盟?什么是新生醫療科技?什么醫療科技竟然能在五年內發展到逆轉神經和細胞的死亡?? 我是一個注重當下的蟲,我當即抓住他的手,問:“細說首都盟的醫療科技。” 約書亞立刻卡殼。 三聲對不起說得我頭暈。 約書亞又用那種溫順小心的語氣說:“…我只記得怎么幫助你站起來的部分記憶。” 他用盡力氣,甚至想到臉漲紅都沒能想起來首都盟的發展歷史,只磕磕絆絆解釋了首都盟是某幾個家族組合而成的新勢力,將要發展什么新科技航道點,利用黑洞,推進民生科技,智腦手環即將誕生。 約書亞說他不喜歡首都盟,說正是他們做外骨骼測試裝的時候弄傷“我”,“我”那時已經很久沒有做抑制荷爾蒙素的腺體手術了,血一出來,那些測試員全是中等種,個別資質差的當場發.情。 我有點意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