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下午15點30分,時寸瑾成功帶著雙胞胎趕到一環的飛機場附近。 這里屬于聯盟根據地核心圈,聯盟銀行、駐地使館、駐軍總醫院、警察局和飛機場都在這里,當地勢力再囂張猖狂也不敢闖入這塊地頭。 在有限的時間內,莽沖是時寸瑾想出來唯一能逃開幫派眼線與追殺的辦法。 在時寸瑾大膽的猜測中,三環內,那群幫派的眼線不多。 出其不意的莽沖脫離視線會令監視的幫派蟲詫異。 在有警雌白日頻繁巡邏的三壞內,勒索目標只要不當街求助警雌,而是亂跑,這群眼線很大概率是不會貿然出現當眾圍堵時寸瑾。 他們很可能會以為,這個軟弱的亞雌被壓力逼瘋了,慌不擇路地逃進二環一環是想利用軍雌遺屬的身份去求助。 昨晚,時寸瑾在客廳暗黃的燈下坐到十二點,看著智腦上下載的市民地圖計算兩個小時,規劃出三條家屬服務中心到機場最短的適通路線,同時演算明天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 早上起來,他稍微收拾一番屋子,把常服泡濕掛去陽臺,營造出一副臨時出門辦點事,中午下午就會回來的日常樣子。 背地里,時寸瑾穿了三件長袖薄衣,把三蟲所有的必要證件隔著內衣黏勒在腰腹上,索性他瘦得離譜,膠帶纏幾圈,最外面套件衛衣半點也看不出來腰上綁東西。 時寸瑾沒把計劃和雙胞胎說清楚,雙胞胎懵懂無知,他們和昨天去家屬中心一樣,神態正常自然。 不過,因為昨日去過一次家屬中心,引起了幫派注意,這一次,時寸瑾一過拐角街頭就發現眼熟的紅毒蟻成員。 預料之中。 在時寸瑾的計算里,這群幫派蟲的眼線遍布三環內,一環二環可能安插不到工作崗,但一些保潔或保安或運輸人員是有可能的。 星際通訊發達,他們可能就是這樣實時掌握勒索過的受害者的行蹤,以此恐嚇受害者幫派手眼通天,敢起任何小心思我們都能知道! 電影里都這樣演! 謝謝好萊塢!謝謝所有偉大嚴謹的編劇! 時寸瑾站在巨人們的肩膀上構思自己的計劃,在知道家屬中心有眼線的情況下,時寸瑾計劃著,等到中午人流最混雜的時候逃。 不僅如此,時寸瑾還見縫插針地和柜臺申請調出原主和原主軍雌哥哥的本地身份檔案。 要走,那就全家一起包括檔案都搬家! 一到中午,時寸瑾借助蟲群蜂擁而出,趁亂抓緊機會帶著蟲崽狂奔,中途他們可能會被一環二環的眼線看見,也可能不會。 如果被發現,那些眼線會通過智腦傳遞消息,畢竟時寸瑾現在不僅身背100金盧的好處,身邊還養著兩個胡蜂族幼崽,折合綁票販賣能賣到200金的好價格! 時寸瑾換位思考,他如果是勒索犯,發現目標失蹤,過一會又收到在一環內發現蹤跡的傳訊,也不會硬闖進來抓人,而是先回到受害者家里等著。 這幾天下來,時寸瑾已經充分摸清楚當地情況。 赤貧的亞雌幼蟲居多,基本從事三環四環小餐館或者工廠收垃圾的工作,收入極低,一個月不到800銅可,維持吃飯都是大問題。在家中無頂梁的情況下,賣了自己都不可能買得起一張飛往其他星球的機票。 當地幫派盤踞已久,長年累月的從這群赤貧窮鬼身上吸血,他們清楚得很,就算有軍雌遺屬去求助聯盟駐地內警局,這群肉票也不可能真的長期住在一環內,不然一環早都被擠爆了。 最后,求助的肉票一定會因為負擔不起一環的消費,選擇回到四環乃至外城的貧民窟,那個時候,幫派惡棍會立刻上門報復。 時寸瑾早上故作日常打掃正是這個原因! 他刻意營造出一定會回來的居家狀態,就是為了在出逃的時候迷惑監視的幫派眼線,讓他們以為三個肉票沖一環是一時沖動的愚蠢求助,比起當場去追和巡邏警雌發生沖突,肯定更傾向守株待兔! 時寸瑾身體太弱了,還拖著兩個孩子,賭不起任何一點失敗。 機會從來只留給有準備的人! 他們從二環跑到一環的航空機場,徒步奔跑近兩小時,時寸瑾遠遠見到重兵把守的航空廣場,一口氣松懈整個人頓時面色發白,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 嚇得雙胞胎繃直身體,硬撐著把舅舅半拖半扶到一環某個公廁外的小遮陽棚下面。 一環來往的蟲和車較少,遠遠有巡邏車發現這邊情況,靠近一看發現是一個未成年亞雌帶著兩個蟲崽氣喘吁吁地坐在公廁外。 車上警雌眉頭一皺,開門下車就想過來押著這幾個幼雌上車,驅送至二環。 還在家屬服務大廳時,以防萬一,時寸瑾教過羅萊幾句話。他想到自己可能會長跑驟停昏厥,這個時候就必須有人出面先撐著場子。 現在,時寸瑾坐在遮陽棚長凳上,面色發白渾身暴汗,看上去離急性猝死一步之遙。 全靠雙胞胎硬撐著才能坐出個人樣。 巡警一來,雙胞胎哥哥羅萊立刻說出舅舅教過的話。 “叔叔,叔叔。”銀發綠眼的胡蜂幼崽先跑過來,表情慌亂真實,但咬詞說話一個不錯,他靠近警雌才小聲說道:“我們的航班還有一小時就起飛了,能請您送我們一程到航空大廳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