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且不說厲風(fēng)慢吞吞的走進院子去會見歐陽至尊,心里猜測著他的來意,我們先去應(yīng)天府看看。 明朝的始皇帝朱元璋的寢宮外,朱允玟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面前的方孝孺,低聲問到:“老師,你敢肯定么?” 方孝孺滿臉的憤怒之色,他重重的點頭:“殿下,臣肯定。這是錦衣衛(wèi)的密探傳來的消息,刺殺我祖父的,的確是下面那些王爺派來的人,就是因為我祖父一力主張立殿下為帝啊。那些如今正在應(yīng)天府內(nèi)結(jié)交各位武將,賄賂了他們大把銀子的,也是一些來歷可疑的人。殿下,您的那些叔父,可都是眼睜睜的盯著京城等結(jié)果那。” 朱允玟的臉色很難看,他苦笑起來:“老師,那你說我能怎么樣?現(xiàn)在京城人心浮動,各位大臣都在觀望,那些武將更是都不可靠了,誰知道他們有沒有人動心了呢?外面又有各地王爺虎視眈眈,他們手上大軍加起來超過百萬,控制在我們手上的軍隊才多少人?萬一皇爺他一歸天,我們可怎么收拾這個殘局?” 方孝孺心有成竹的說到:“殿下,如果你放心把事情交給臣,我可以保證一切都不會有問題。第一步,我們就要命令所有關(guān)隘上的守將,嚴(yán)禁他們放任何一個藩王的兵卒過關(guān),這樣一來,就可以掐死那些王爺調(diào)兵的通道,給我們緩出時間來。然后么,殿下這幾天就要多多的去拜會一下那些大臣。武將不可靠了,那些文官也可以帶兵的,殿下可要把他們牢牢的拉在自己的身邊。” 朱允玟沉默了很久,然后才點頭,從自己袖子里面摸出了一方小巧的金印遞給了方孝孺,淡然說到:“一切都有勞老師了。。。太醫(yī)說皇阿爺?shù)牟。€能拖幾天?” 方孝孺咬了咬牙齒,低聲回稟到:“殿下,恐怕皇上大行,就在這幾天了,您可要做好準(zhǔn)備啊。我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好了宮廷總管安公公,這宮里面的事情,殿下是不用擔(dān)心的了。盡管讓那些支持燕王他們幾個王爺?shù)拇蟪既コ臭[吧,反正我們已經(jīng)拿到了皇上的親筆諭旨,倒也不害怕他們事后能翻騰出什么風(fēng)浪來。” 朱允玟大驚:“皇阿爺?shù)挠H筆諭旨?你哪里拿到的?我怎么不知道這回事情?” 方孝孺叩拜了下去,誠惶誠恐的說到:“殿下,我是害怕陛下萬一臨時大行,不作出一個最后的決斷,我們大明朝的天下,可就動蕩不安了啊。臣有罪,這諭旨是臣模仿皇陛下的御筆所書寫的。萬一陛下歸天之時,交代清楚了由誰接掌皇位,那就自然是天下太平。可是萬一如果陛下沒有做出交代,那么,大明朝的天下,就只有依靠殿下了。” 朱允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他看了一眼滿臉恭敬的方孝孺,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罷了,罷了,就按照老師的意思去做吧。既然安公公都已經(jīng)和我們連成了一氣,那這詔書也就沒有什么紕漏了。由得那些大臣去吵嚷吧,他們要立四皇叔為帝,把我這皇太孫置于何位?哼,不許他們吵鬧到皇阿爺,嗯?” 方孝孺深深的匍匐在地上,恭敬的說到:“殿下放心,一切都在臣的計算之中。這皇位,是絕對跑不掉的了。。。等得殿下接掌了皇位,就按照臣的計劃緩緩的削去那些藩王的兵權(quán),那就自然是天下太平,一切都在殿下的掌握之中了。” 朱允玟從鼻子里面擠出了一個輕輕的‘嗯’字,轉(zhuǎn)身推開了寢宮的門,走了進去。方孝孺緩緩的直起了上半身,滿臉鐵青的他看著東北方向,低聲詛咒著:“朱棣,我要你粉身碎骨,滿門抄斬。你居然敢派人刺殺我祖父,我方孝孺和你不共戴天。” 而此刻,在應(yīng)天府一座宅院的后院花廳內(nèi),曹國公李景隆呆呆的看著面前的那張二十萬兩的銀票,突然仰天發(fā)出了了譏嘲的笑聲:“妙啊,妙啊,想不到我李景隆還值點銀兩。”他猛的站起來,衣袖一擺,一股陰柔的力道把那銀票震成了粉碎,他冷哼到:“你走吧,告訴你家主子,我李景隆不值得他這么看得起,我還有幾千石俸祿,倒也養(yǎng)得活一家老小。” 沉默了一通后,李景隆身前的那有著一縷小山羊胡須的老頭兒輕笑起來:“李大人,何必這樣呢?這銀票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我們不求李大人做什么事情,只要李大人乖乖的坐在府里,靜靜的看著花開花謝也就罷了。”他笑著,從袖子里面又掏出了一張銀票來,面額還是二十萬兩。 李景隆怒笑:“滾,否則我現(xiàn)在就斃了你。”他頓了一頓,冷笑到:“我李景隆,只奉天子號令,其他人等,不要來污我耳目。” 老頭兒笑著,仔仔細(xì)細(xì)的收拾起了銀票,輕輕拱手,走出了花廳。他看了看左右,就這么直接拔身上了屋頂,靈貓般飛快的跳躍了出去。 立刻,李景隆在家里接觸到神秘客人,接受了二十萬兩白銀賄賂的情報就傳入了方孝孺的耳朵里面。方孝孺楞了半天,這才嘆息了一陣,掏出了一個小本子,用筆把李景隆的名字重重的劃去了。他低聲的嘆道:“能領(lǐng)軍打仗的就這么幾人,如今可好,又有一個不可靠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