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個白色的小瓶子,還有一把折疊的小刀,打火機。 雖然都不是大物件,但是在人的身體上,動一點手腳,還是能做到的。 沐琴強裝冷靜,“這里可是警局。” 霍勛笑,“我們當然知道這里是警局,自然也不敢亂來,只是剛剛那個負責看守的,我和他很熟,他也愿意給我們一點點方便。” 霍勛說的含蓄,但是沐琴明白,他敢對自己做什么,都是打點好的。 她的臉色瞬間就蒼白了。 霍勛扯掉了脖子上的領帶,堵在了沐琴的嘴里。 江曜景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折疊刀,他摁下開關鋒利的刀刃立刻彈了出來。 “我來吧。”霍勛上前。 江曜景沒吭聲,直接走向了沐琴,刀子雖然不大,但是刀刃十分的鋒利。 他把刀刃貼在了沐琴的臉上。 只要他輕輕用一點力,刀子就能劃破人的皮膚。 沐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瞳孔顫抖,身體僵硬,這種任人宰割的滋味,比死亡還可怕。 至少死,一下子就沒知覺了。 但是這種精神上的折磨,讓人生不如死。 “我父母的葬禮上,是你推我下水。”江曜景說話時,手里的刀尖已經從她的臉上,下滑到她的脖子上。 沐琴一動也不敢動。 身體因為過于緊繃和顫動。 他稍稍用力,刀子就劃破了沐琴的皮膚。 但是血流的不多,他避開了血管。 而且這個部位又很疼。 他會下手這么準確,是因為,宋蘊蘊有很多醫書,宋蘊蘊看書時,他無意間看到的。 人體最脆弱的是那個部位,最疼的是那個部位,同時血管又少。 脖子是人體脆弱的部位,大動脈多,但是它有個位置可以避開所有的血管,同時神經又很發達,所以這里最能直接專遞疼痛感。 沐琴額頭出了很多汗,臉色蒼白。 她瞳孔瑟縮。 那種疼離死亡很近,但是腦筋又很清晰。 霍勛站在一旁,看的戰戰兢兢,生怕江曜景下手沒輕沒重,直接把沐琴抹了脖子,他上前,“江總,還是交給我吧,折磨人這種事情我最在行。” 江曜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霍勛再接再厲,“這個女人心腸那么歹毒,不值得你親自動手。” 然而他的話還么說完,江曜景直接把手里的刀,扎進沐琴的肩窩處。 他收手,看了霍勛一眼,“別讓我失望。” 沐琴發出一聲凄厲的嗚咽聲,她五官因為痛疼而扭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