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行了。” “纏紗布。” 男人不依,指尖收力捏著她的小手,眸色微潮著冷謔一聲,“你這幾天是去挖煤了嗎?手指這么粗糙,都是繭子。” “沒,我掏糞去了。”唐俏兒知道這男人好干凈,故意膈應(yīng)他。 “白小小,你能好好說人話嗎?”沈驚覺劍眉一軒。 “我說的就是人話,你聽不懂說明我們不是同類。” 唐俏兒翹著瓊鼻,眉眼如絲,笑得狡黠又挑釁。 沈驚覺心里躥起股暗火,這女人,有了靠山竟然越發(fā)肆無忌憚。 但,他又覺得新鮮。 如果不是離婚了,他都不知道白小小還有這么古靈精的時候。 雖然唐俏兒只是小傷,但沈驚覺動作干脆利落,處理起來仍得心應(yīng)手。多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并沒有讓他成為一個除了賺錢什么都不會了的廢人。 她找三哥查過他檔案的,這個男人,曾在軍校時門門成績不是狀元就是榜眼。 偶有鰲頭之爭,與他分庭抗禮的,只有她四哥白燼飛。 其實(shí),論心性,論城府,他比四哥更適合當(dāng)特工,三哥的位置他也當(dāng)?shù)谩V皇巧頌樯蚴系膬鹤樱罱K唯一能走的路,就是去當(dāng)沈氏的繼承者。 偏偏,退伍從商后,沈驚覺也能闖出自己一番事業(yè)來。 天賦異稟,猶如傳奇。 只可惜,別人眼紅,他眼瞎。一世英名,偏要?dú)г诮鸲魅崮莻€綠茅坑里。 唐俏兒唇角冷冷一扯,算了,他愿意臭臭去吧。 她可要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香氣撲鼻,獨(dú)自美麗。 …… 兩人來到停車場。 唐俏兒剛要去開自己的布加迪,卻被沈驚覺突然叫住。 “去哪兒?” “能去哪兒,取車唄。” “坐我的車。”沈驚覺態(tài)度是不由分說的冷硬。 “好馬不吃回頭草,好女不坐前夫車,回見。” 唐俏兒隨意地?fù)]了揮手,豈料沈驚覺二話不說,一手拽開車門,另一只大手猛地勾過她的腰肢,直接推進(jìn)車?yán)铮盅杆侔验T摔上。 “喂!你干什么?!綁票啊?!”唐俏兒急得小臉通紅,拍著車門抗議。 “我信不過你,白小小。” 沈驚覺左臂撐著車頂,高岸的身軀彎腰下沉,在車外與她對視。 半瞇的星眸散發(fā)著詭譎的幽深,就像她是他的籠中鳥,插翅難飛。 “你詭計多端,我不得不防。”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