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晉寰不敢再逗她了,強忍劇痛,輕聲道:“手臂,后背,都有一點疼?!? 話音未落,唐俏兒動作一滯,剛好排查到了他手臂骨折的位置。 摸到那突兀的骨頭,回想起剛才驚心動魄的瞬間,她不禁心口一刺。 “沒事的,俏俏……”謝晉寰只深深看定她,聲色輕柔。 “還說沒事?骨折了大哥!”唐俏兒紅著眼睛,沖著他吼了一聲。 明明受傷的是他,他竟然還反過來寬慰她。搞得她心里更加愧疚。 “你放心,有我在,你身上哪根骨頭斷了我就接哪根,就算是全身的骨頭斷了,我也全都能給你接上??傊乙欢〞δ阖?fù)責(zé)!” 一定會對你負(fù)責(zé)。 謝晉寰心窩里漾起暖波。 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說對他謝四少負(fù)責(zé)。 別人不敢的,她敢,這也是他深深迷戀著她的原因之一。 “真、真是奇了怪了!” 其中一個馴馬師匪夷所思地?fù)项^,“這匹黑馬,可以說是咱們馬場里最溫順,最聽話的一匹。平時膽小得不行,怎么今天、今天就突然情緒失控了呢?” 秘書沒好氣地瞪眼,“你特么問誰呢?!怎么回事兒你心里沒數(shù)?廢物!” “一般馬匹受了嚴(yán)重的驚嚇,會出現(xiàn)這種反常的反應(yīng)?!碧魄蝺好寄磕氐厮尖獾?。 “這、怎么可能呢?” 另一個馴馬師道,“這匹小黑一直在馬廄里安安靜靜呆著的,沒有人接觸它,也沒有把它放出來,它怎么就能受驚失控呢?” 聽言,唐俏兒和謝晉寰的臉色,不謀而合地暗沉。 * 盛京會展中心,正在舉行一場大佬云集的高規(guī)格酒會。 沈光景正與相熟的商業(yè)大佬推杯換盞,談笑風(fēng)生。 “沈董!好久不見了??!” 沈光景訝然回頭,看到唐千海端著香檳酒杯,言笑晏晏地朝他走來。 “哦,是唐副董,幸會?!鄙蚬饩暗c了下頭。 相較于唐千海的熱情,他的態(tài)度顯然就有點冷淡了。 雖然這男人是唐萬霆唯一的弟弟,在ks集團也坐上了副董事長的位置。但外界誰人不知,ks的大部分股份和產(chǎn)業(yè),依然掌控在唐萬霆和他的子女手中。 唐千海就是個花架子,甚至他在集團里,還沒有身為總裁的唐樾說話分量重。 自然,唐樾是發(fā)妻嫡子,還是長子,以后不出意外ks財團的繼承者也只能是他。而數(shù)年之后,這位所謂的集團二把手,就會徹底形同虛設(shè),在集團只能被后輩壓制,仰侄子鼻息! 商場從來都是這么勢利眼,誰有權(quán)勢跟誰玩。沈光景雖然看不慣唐萬霆,但最起碼唐萬霆的身份配跟他對話。 這個唐千海,可就是兩碼事了。 “唐副董,唐先生沒來嗎?就你一個人來了嗎?”另一位大佬好奇地張望。 “我大哥他最近忙于家事,抽身乏術(shù)啊。” 唐千海故作憂心地嘆了口氣,“唉,前陣子我大哥的三太出了點事,你們應(yīng)該也聽說了吧?聽說這些天她一蹶不振,幾乎都要活不下去了。 我大哥怕她想不開,所以日夜都守在她身邊,哪兒有心情參加什么活動啊?!? 沈光景聽言不動聲色,只是眼神多了幾分復(fù)雜的情緒。 “哎呀,之前那事我也聽說了,唉,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竟然還有人掏出來說,真是沒揣什么好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