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唐家兄弟無比訝異。 他們口中的謝晉寰,與他們眼中的謝毒蛇,完全就是兩個人,跟精分一樣。 但,沈驚覺卻再清楚不過—— 體面、風(fēng)光、仁慈、善良,只是謝晉寰為自己邪惡的靈魂進行的精致偽裝! “那位小姐今天下午過來時,你們都說了什么?”唐樾寒著英挺的面孔問。 “謝先生……咳咳,提前過來交代過我們,不光是我,還有療養(yǎng)院的其他護工。如果那位漂亮的小姐出現(xiàn),就把她帶過去,去見謝先生的母親。” 男護工體似篩糠,“當(dāng)時,別人都在忙,我只是湊巧……看到她走進來了而已。我并不知道什么局,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驚覺。”唐楓神情凝重附在沈驚覺耳邊,“我眼光不會錯,他不像在撒謊。” “謝晉寰的母親,現(xiàn)在在這里嗎?帶我們?nèi)ヒ娝 鄙蝮@覺星眸如滴血的寒刀,抵在男人的喉管上。 “謝、謝夫人她……已經(jīng)離開療養(yǎng)院了。” 眾人皆是一驚! 沈驚覺嗓音灼透沙啞,“那我妻子呢?!” “那位小姐去見了謝夫人后,兩人不知聊了什么……原本病情穩(wěn)定的謝夫人突然發(fā)病,口吐白沫,又渾身抽搐!我跑去叫了直升機救援,那位小姐放心不下,和謝夫人一起登記后,從療養(yǎng)院的后花園離開了……” 聽完,沈驚覺俊容如遭雷殛般煞白無血,發(fā)瘋了般向后花園狂奔! 警方將相關(guān)涉事人員全部帶回警局,唐家兄弟跟隨他來到后花園。 此刻,就算再沒的徑直,也倍覺凄涼、壓抑、肅殺。 “驚覺!” 唐樾和唐楓跑到他面前,竟看到他單膝跪在地上,粗糲布滿汗水的掌心,赫然放著的,是唐俏兒常佩戴在胸前的那支她親手制作的紅鉆玫瑰胸針。 他們不敢想象,稍稍一想,宛如極刑! “大哥,驚覺,我簡單偵查了一下,我覺得那個護工說的不是假話。” 唐楓蹲在沈驚覺身邊,哪怕亦心急如焚,但還是盡量穩(wěn)住情緒安慰她,“這里并沒有打斗的痕跡,也沒有過于凌亂的腳印,剛才也有護工說看到俏俏跟幾個醫(yī)護人員一起上了直升機,足可見,她確實是為了護送謝夫人,自己走上去的,沒有人逼她。” “這才是,最可疑的地方。” 沈驚覺低垂猩紅的眸,將玫瑰胸針?biāo)浪肋。饨乔度胨菩牡难庵校瑢⑿蒯樔镜酶t,“在這里,所有的人,都被謝晉寰利用了,包括他自己的母親,都是哄騙俏俏登上那架直升機的工具人而已!” “驚覺說得不錯!” 唐樾深以為然,“唯一能夠讓俏俏,心甘情愿地離開的方法,就是拿捏她的軟肋,利用她的善心。 謝夫人,只是放在這里的一個誘餌。而謝晉寰真正的目的,則是利用那架直升機,將俏俏劫走!” “天!若是如此,那俏俏現(xiàn)在豈不是已經(jīng)……離開森國境內(nèi)了?都過去十幾個小時了!”唐楓滿頭大汗,急得五臟如焚。 “姐夫和六姐想到了,已經(jīng)封鎖了森國海關(guān),謝晉寰又是兩國聯(lián)手通緝的要犯,他絕無可能……離開森國境內(nèi)。” 沈驚覺將胸針揣入懷中,強忍莫大的傷痛,逼著自己做出冷靜的判斷,“他肯定,就藏匿在森國的某個角落。且他那個人,養(yǎng)尊處優(yōu)當(dāng)人上人慣了,他怎么能允許自己成為朝不保夕,到處流竄的逃犯。他的自尊心不允許,所以他只會繼續(xù)留在,資源對他有利,且他最熟悉的地方。” 唐楓佩服地想給他拍兩下手,卻覺太不合時宜。 這個男人,被逼得精神太緊繃了,又突發(fā)頭疾,可即便如此,卻也半點沒有影響他思考,做出果決的判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