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今晚老萬和大哥他們都不在家,去國外談項目去了。家里多是女眷。 謝晉寰名義上來講,也不是陌生客人,此刻夜深,楚柔出了事大家都守著她,她也不想驚動家人,便帶謝晉寰去了茶室。 卻沒想到,唐楸正獨自在茶室里飲茶。 “六姐,你還沒休息啊。” 唐俏兒有些驚訝,隨即向她介紹,“啊,這位是我朋友,謝……” “謝家四少爺,謝晉寰先生。上次在柔姨的生日宴上我就見過的,我記得。” 唐楸優(yōu)雅從容地放下茶盞,對謝晉寰微微一笑,“我們家俏俏,除了幾個哥哥,她身邊從來都沒有過男性朋友出現(xiàn),謝四少是頭一個。” “俏俏選擇我作為她的朋友,是我謝某人的榮幸。” 謝晉寰深眸含笑,看起來十分真誠,“能與未來的森國總統(tǒng)夫人有單獨見面的機會,更是我的榮幸。” 唐俏兒有些訝然,她沒想到他會這么說。 唐楸容色淡然,“我只是俏俏的姐姐,我的丈夫只是森國一名普通的議員。你說的話我可承受不起。” 謝晉寰勾了下唇,不置可否。 “俏俏,你招待客人吧,我不打擾你們了。”唐楸慢慢站起來。 唐俏兒臉上雖然笑著,但她明顯感覺到,六姐和謝晉寰兩人之間的氛圍不對,卻又說不出有什么不對勁。 唐楸退到茶室外。 剛關(guān)上門,她神色幽幽一沉,從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我讓你查的,有眉目了嗎?” “夫人,查了,關(guān)于謝晉寰的背調(diào)已經(jīng)發(fā)至您的私人郵箱。” “知道了。” …… 由于時候不早,謝晉寰也不好多打擾,略坐坐就回去了。 回到車上,譚秘書立刻開心地笑道:“謝總,唐小姐對您的態(tài)度越老越好了。不但收了您的禮物,還請您進(jìn)去坐坐呢。” 謝晉寰推了下眼鏡,表情并沒有很快意,“開車吧。” 唐俏兒既沒有收他的禮物,也沒有主動邀請他進(jìn)去坐坐。 一切還和從前一樣,一切都是他主動爭取,都是他一向情愿。 唐俏兒從來沒有向他邁進(jìn)一步。 “沈驚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被唐小姐厭棄了,徹底滾出局了。放眼唐小姐身邊,也找不出第二個比您更優(yōu)秀的男人,您和唐小姐一定能修成正果!” 謝晉寰冷白修長的手松了松領(lǐng)帶的溫莎結(jié),輕描淡寫地問:“你這話的意思,是我沒有沈驚覺優(yōu)秀了?” 譚秘書打了個寒噤,膽都快嚇裂了,“奴才不敢!謝總恕罪!” “俏俏也許是放下沈驚覺了,但沈驚覺還沒有真正放下她,所以還不能掉以輕心。” 說著,謝晉寰眸光晦暗地望向窗外。 “對了謝總,您要我調(diào)查的事,剛才有眉目了。”譚秘書臉色陰沉地說。 “說。” “上次,您和唐小姐在馬場遇襲,的確有人對馬匹動了手腳。我們的人對馬的血液樣本進(jìn)行化驗,發(fā)現(xiàn)了會干擾動物腦部神經(jīng)的刺激性藥物。 不僅如此,我們的人還在馬場內(nèi)外秘密進(jìn)行了地毯式的秘密搜查,最后在垃圾箱里,找到了這個。” 譚秘書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塑料袋,里面裝著一支注射器,“調(diào)取監(jiān)控后發(fā)現(xiàn)……始作俑者,確實是二少爺?shù)娜恕!? 謝晉寰半闔眼瞼,眼里滿是戲謔,“謝晉琛和謝晉禮一樣,都是天生的壞種。謝晉琛還沒有他哥的手腕,做事不干不凈,上不了臺面。 這種蠢貨,根本不配我花心思處理他。” “那咱們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吧,太窩囊了!”譚秘書咬了咬牙。 “當(dāng)然不會。” 謝晉寰好整以暇地后仰,閉目輕歇,“他斷我一根肋骨,我斷他三根。他斷了我一只胳膊,我要他一條腿,不過分吧。” 譚秘書連連道:“不過分,絕對不過分!您不做了他,就已經(jīng)是顧及兄弟情分了!” 兄弟? 他也配? 謝晉寰輕笑一聲,搖了搖手指。 “如果當(dāng)時受傷的是俏俏,他謝晉琛的命,我豈能留到現(xiàn)在?”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