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清閑慢慢悠悠從乾坤鐲中取出周春風的詔獄司司都事的腰牌,問:“這個牌子,能不能刑訊你?” “你……”岳烽面色微變。 李清閑扭頭對韓安博道:“韓哥,你覺得這三棵草,泥多不多?” “必不少。”韓安博道。 “范大人,麻煩你找三個刑訊老手,同時審訊三人,誰先招供,就先放過誰。要是有人不招供,生死毋論,出了事,當張富貴還我一個人情。” 眾人一臉發蒙,這是用張富貴的人情用上癮了? “李清閑!”岳烽大吼道,“你怎敢對元王府的人用刑!” 李清閑譏笑道:“我死都不怕,還怕對你們用刑?范興,能做到嗎?” 范興看了一眼李清閑身上嶄新的正九品官服,一咬牙,道:“您放心,我保證讓這三人把他們從小到大做過的所有事,像倒豆子一樣全抖出來!抖不出來,要么他們走不出詔獄,要么我走不出詔獄。” “很好!我在獄卒房等著。” 李清閑笑了笑,轉身回到獄卒房,喝著茶,聊著天,偶爾聽聽細微的慘叫聲。 韓安博嘆了口氣,低聲道:“你這樣做,唐恩炫必會出手。” “我只怕他不出手。”李清閑道。 “你真有十足把握?” “天下的事,哪有只做十足把握的?機會超過五成,做就是了,總勝過以后悔青腸子、讓人指著脊梁骨罵。” “越來越看不懂你們年輕人了。”韓安博搖頭道。 直到下午,一頁頁按著血印子的證詞送到李清閑面前,那兩個護衛招了,但岳烽生生疼暈過也沒招。 李清閑翻了翻證詞,無非是王府里的勾當,沒有涉及元王的,但涉及元王三個兒子、親眷、大管家、幾個管事和一些傳聞。 李清閑將證詞遞給韓安博,道:“韓哥,麻煩你挑一個不疼不癢的案子,找一個唐恩炫母族那邊的親戚,直接上門抓人,送進詔獄!” “這么做,怕是不死不休。”韓安博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