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顧兮兮每天想的事情,就是如何接近戰(zhàn)南夜,如何成為戰(zhàn)南夜的女人...... 如今,戰(zhàn)南夜就在她身邊躺著,馬上她就能如愿以償,不知為何內(nèi)心卻沒有想象中那么高興。 反而有一種言不明道不清的情緒在心間蔓延,讓她的心揪得緊緊的,竟有些透不過氣。 但是為了更好地活著,她不能退縮......她必須在今晚成為戰(zhàn)南夜的女人。 如果今晚能夠順利懷上戰(zhàn)南夜的孩子,那么今后她就再也不用受顧傾城的控制。 她伸出手,想去解戰(zhàn)南夜白襯衫領(lǐng)扣,手顫抖得有些不受控制。 顧兮兮不停地給自己打氣,現(xiàn)在戰(zhàn)南夜不清醒,并沒有那么可怕...... 然而,顧兮兮萬萬沒有想到,她還沒有碰到戰(zhàn)南夜一分一毫,戰(zhàn)南夜突然出手,緊緊扣住她的手腕,聲音陰冷得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你究竟是誰?” 顧兮兮嚇了一跳,顫抖著嗓音,“戰(zhàn)總,您喝醉了,連我都不認識了嗎?我就是司戀啊。” 戰(zhàn)南夜手上微微一個用力,就聽到顧兮兮骨頭咔咔響,“說!” 這個女人不是他家司戀。 當這個女人靠近他時,身上的氣息不對。 他家司戀身上時時都有一種清新好聞的香味,是屬于她獨特的香味,他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聞到過。 這個女人的臉跟司戀的臉很像,但是她身上沒有他熟悉的味道,還有刺鼻的脂粉味。 她是秦牧安排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是他家司戀。 戰(zhàn)南夜的手勁很大,顧兮兮感覺骨頭都快被他捏碎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份,“南夜哥哥,是我,我是顧兮兮啊。” “是你!”戰(zhàn)南夜松開她,迅速起身,居高臨下俯視著這個女人,“是誰派你來的?” 顧兮兮驚訝地看著戰(zhàn)南夜,剛剛他站都站不穩(wěn),為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動作變得如此利索? 難道...... 顧兮兮遲鈍地發(fā)現(xiàn),剛剛戰(zhàn)南夜應(yīng)該是裝給秦牧看的,從頭到尾他都是清醒的,根本就沒有誤將認成是司戀。 戰(zhàn)南夜劍眉微挑,銀絲眼鏡框下的眼神銳利得仿佛要刺穿顧兮兮的胸膛,“不說?” 顧兮兮哪敢不說,恨不得跪地求饒,“是秦總讓我來的。” “除了秦牧還有誰?”戰(zhàn)南夜就是想要釣出秦牧的合作對象,才配合秦牧演了這么一出戲。 “沒有別人了。”擔心他不相信,顧兮兮立即詳細解釋,“今晚我去找司戀姐姐,剛好遇到了你,你讓何叔送我回家后,沒過多久我就接到秦總的電話。他讓我過來,我來之后,他就讓人把我化妝成司戀姐姐的模樣。起初我也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見到你之后,我才明白他的用意。” “你很秦牧很熟?你不知道他的用意就敢來?”戰(zhàn)南夜冷眼看著顧兮兮,顯然不相信她這套說辭。 在他的注視下,顧兮兮一個字的假話都不敢說,“是他在打電話跟我說,可以睡到你,所以我就來了?” 戰(zhàn)南夜笑了,但笑意根本不達眼底,銀絲眼鏡框下的雙眸就像無底深淵,讓人不敢窺視,“你想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