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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南夜驀地回頭，凌厲陰鷙的目光看向周啟靈，“周啟靈，是什么原因讓你如此盲目地自信？”

    這聲音，陰沉沉的，仿佛來自地獄，嚇得周啟靈脊背發涼，大腦一片空白，“戰總，不是您跟我們說的，做您的助理最重要的就是要自信啊。”

    戰南夜冷冷地凝視著他，“讓你自信，沒讓你普信。我很想知道，為什么你會不止一次覺得司戀對你有意思？”

    在某些事情上，戰南夜的心眼特別小特別小，小到幾個月前周啟靈有過類似的認知，他都還清楚記得。

    周啟靈被戰南夜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結結巴巴地解釋，“電梯里就我們三個人，司戀不是感冒發燒，臉這么紅，肯定是有原因的。她不敢對戰總您有想法，那就只能對我有想法了......”

    “對你有想法？你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司戀能看得上你？”戰南夜覺得周啟靈有這個想法，都是對他和他家司戀的侮辱，“印度市場部缺少調研人員，你馬上去那邊報到?！?

    周啟靈以為自己聽錯了，“戰總，您說要調我去印度工作？”

    戰南夜，“有問題？”

    這個消息，對于周啟靈來說猶如晴天霹靂，“戰總，您真的要把我調去印度？是我的工作哪里做得不好嗎？嗚嗚......求求您，千萬不要調我去印度，我有潔癖，調去那種拉屎都不用紙擦的地方，您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戰南夜冷漠地看著哭唧唧的周啟靈，不置一言。

    戰南夜這醋意大得有點過頭了，哪能因為一句話就把跟在身邊多年的老員工調走。

    他想做昏君，司戀可不想落個紅顏禍水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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