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質(zhì)問道,“就隨便聊聊?” 司戀,“你們干嘛啊?像審犯人一樣,是不是要我把手機(jī)聊天記錄給你們看,你們才相信我呢?” 不是他倆不愿意相信司戀,而是剛剛她發(fā)消息時(shí),一會兒笑,一會兒又難受得要哭了的樣子,他們倆擔(dān)心杭川欺負(fù)她。 “誰不信你,我們就是擔(dān)心你。”唐糖一巴掌拍在她肩頭,“司蟲蟲,你給我記好了,要是杭川那小子敢欺負(fù)你,你一定要跟我們說,絕對不能一個(gè)人默默受委屈。” 提到杭川,司戀眉目之間都染上了淺淺笑意,“我家杭川才不舍不得欺負(fù)我呢。” 司戀這模含春的模樣,真不像被杭川欺負(fù)了,唐糖和孟子音放了心,三人又接著收拾書籍。 孟子音這人自帶八卦屬性,“蟲蟲,我真的很好奇,你和杭川都聊了些什么。” 司戀,“他說他回香江了。” 孟子音一聽,激動得手舞足蹈,“他是不是約你今晚見面?不行,你不能答應(yīng)晚上出去跟他見面。晚上約你出去見面,擺明了就是想睡你。哪怕你們是夫妻,你也不能這么隨便就讓他睡了。” 孟子音這丫頭真什么話都敢說,司戀臊得耳根子都紅了,“不是......” 然而,孟子音根本沒給司戀說話的機(jī)會,“你馬上發(fā)消息告訴他,明天才能出去和他見面。等明天我把你好好打扮一番,再買身漂亮性感的衣服。當(dāng)然我家臭蟲不打扮也很漂亮,不過我要把你打扮得更漂亮,一見面就把他迷暈,讓他見你一眼之后,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她女人。” 等孟子音吧啦吧啦說完,司戀才有說話的機(jī)會,“我們約在五月八號見面。” 孟子音一聽,失望極了,“他都回香江了,還要等五月八號才跟你見面,難道他一點(diǎn)都不想睡你啊?該不會他早已經(jīng)在外面偷吃飽了吧。” 司戀,“我家杭川不是那種人。” 孟子音,“那就還有一個(gè)可能,他對女人根本就沒有興趣。” 司戀拿起書往孟子音頭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臭丫頭,一天到晚你腦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男女之間,也不僅僅只有那種關(guān)系呀。” 孟子音,“是是是,男女之間也有我們和糖寶這種單純的友誼關(guān)系。可你和杭川是夫妻呀,男女結(jié)婚不就是為了滿足彼此的生理需求嘛。你們可以合理合法地?fù)碛斜舜耍麉s一點(diǎn)都著急,很難不讓人多想。” 孟子音這丫頭這張嘴特別厲害,司戀不僅說不過她,還被她說得滿臉通紅,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上來。 唐糖還在旁邊煽風(fēng)點(diǎn)火,“音子分析得也不是沒有一點(diǎn)道理。” 司戀,“你們再原胡說,我就不收拾了,你們倆自己收拾吧。” “好,我不說了。”孟子音拿起一本書,先擦拭掉書皮上的灰塵,又抖了抖,突然書頁中滑出一張銀行卡,“這里怎么有張銀行卡?你們倆誰把銀行卡放書里了?” 唐糖,“我就一張儲蓄卡,一張信用卡,兩張卡天天不離身,哪有卡放書里。” 孟子音撿起卡片一看,卡面上除了正常的信息外,還多了一串字母“hangchuan”。 她試著拼了一下,“司蟲蟲,這張卡上好像寫著你家杭川的名字,他的卡怎么在我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