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話音剛落,玉安公主只覺得臉頰一陣刺痛,很快有溫?zé)岬囊后w緩緩流淌,直到腮邊,一滴一滴的滑落,淡淡的血腥味在鼻尖縈繞不散。 “你瘋了!”玉安公主想要掙扎,楚昀寧卻緊緊的拽著她的胳膊不松,眸光狠厲,帶著股狠厲:“不要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我沒什么事干不出來的,云瀾這些年東征西討,國庫未必充盈,兵力雖足,糧草供給也有限,昨兒晚上更是損失慘重。” 玉安公主臉色慘白,昨兒晚上營帳四周來來回回走過很多人,她就知道一定是有動作了。 楚昀寧松開了手,緩緩站起身:“我只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若是沒有足夠的誠意,我只能毀了你的臉,挑斷你的手腳經(jīng)脈,保證讓你再也嫁不成第二個人。” 說完,楚昀寧抬腳離開了。 玉安公主望著楚昀寧的背影,顫抖的伸手摸了摸臉上的血,又氣又怒。 很快一個時辰過去了,楚昀寧手提著匕首進(jìn)來,那架勢仿佛只要玉安公主說錯一句話,她立馬就上手。 玉安公主后退兩步,背抵靠在營帳后面,緊張的咽了咽喉嚨;“你想要的誠意是什么?”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萬一楚昀寧真的沖動弄傷了自己呢,實在不劃算,所以玉安公主妥協(xié)了。 楚昀寧下頜揚起,招人送來了筆墨紙硯:“就簡單說一說你們云瀾皇室辛密,對了,別怪我沒提醒你,有些事我已經(jīng)知道是真是假,但你若是敢騙我,我就在你的身上劃一刀。” “你!”玉安公主氣的臉色鐵青,緊咬著牙恨不得要將眼前人咬死,可一想到馬上就能回到云瀾了,所以這筆賬她姑且先忍著,于是深吸口氣說:“行,你問吧。” “你父皇最喜歡的妃嬪。” “南溪嫻妃。” “太子的軟肋。” 玉安公主遲疑了一下才說:“皇兄怕尖嘴類動物,每次一看見家禽之類的,都會渾身起疹子。” 正因為如此,整個皇宮都找不出一只有嘴的雞鴨鵝,簡直就是個怪癖。 楚昀寧恍然,又問:“還有嗎,譬如太子愛吃什么,最寵愛的女子又是誰……” 問了一大堆問題,玉安公主不耐煩的一一回答,她以為都是什么辛密呢,結(jié)果問了一堆雞毛蒜皮的小事,真是閑得慌。 “太子身邊的軍師慧陸喜歡什么,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提及慧陸,玉安公主冷冷一哼:“只是個江湖騙子罷了,也就皇兄信任,一直留在身邊。” 聽玉安公主的口氣,仿佛是對慧陸有些不滿。 不等楚昀寧開口問具體,玉安公主主動說:“慧陸這人非常好色,兩年前在宴會上還玷污了我身邊的宮女,結(jié)果被我發(fā)現(xiàn)了,慧陸此人不僅沒有收斂,反而仗著有皇兄的寵愛,想要占我的便宜。” 楚昀寧驚愕,這慧陸膽子也太大了,嫡公主都敢調(diào)戲。 “結(jié)果嘛,自然是被我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話說一半,玉安公主眉心一擰,忽然察覺了不對勁,就是從那以后,皇兄對自己的態(tài)度就變得微妙了,和從前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再沒多久自己就被選中來和親了,難不成和親這件事就是慧陸的主意? 一想到這玉安公主緊緊攥著拳:“竟然是他,本公主竟然被慧陸給算計了,知道如此當(dāng)初就該打死他!” 和親的本來不是自己,是皇兄再三懇求,說盡了好話,還說兩年以后就把自己給接回來。 皇兄那么信任慧陸,一定是他在背后慫恿的! 楚昀寧見她的表情,勾唇笑了笑,故作不知道情:“我倒是覺得這個慧陸挺厲害的……” “厲害?”玉安公主冷笑:“他最大的本事就是長了一張會哄人的嘴,哄的皇兄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我和母后在背后收拾爛攤子,他早就被廢掉了。” 玉安公主越想越生氣,憑什么她受盡委屈成了皇兄的一顆棋子? 不行,她必須要不惜一切代價早點見到父皇,讓父皇早點看清皇兄的真面目。 得到了自己想到的答案,同時也捋一捋玉安公主的思緒,所以,楚昀寧根本就不擔(dān)心玉安公主還有心思調(diào)轉(zhuǎn)槍頭對付自己。 “成,算你還有誠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