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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痛哼一聲，卻沒放棄，繼續(xù)用力扯開纏繞著紀(jì)暖暖的荊棘。

    “你的手流血了……”紀(jì)暖暖怔怔地看著她，“你為什么要來幫我？我不認(rèn)識你啊……”

    “因為你值得，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曲嫣抬眸，對她燦爛一笑。

    如果是她妹妹紀(jì)寒煙，那她就不救了。

    曲嫣耐心地拆解下一根又一根的帶刺荊棘，扎得滿手血。

    雖是幻境，痛感卻是真的。

    紀(jì)暖暖看她一直皺眉忍痛，善良地勸止道：“你別幫我了，你會痛死的……”

    曲嫣并不放棄，慢慢地拉扯著，邊道：“我不幫你，你這輩子就完了。你到人間走這一遭，不是為了當(dāng)一輩子傻子，對不對？”

    “嗯。”紀(jì)暖暖的聲音低了下來，難掩悲色，“但我太痛苦了，那些魔鬼在我記憶里一次次出現(xiàn)，我一次次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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