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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指哪句？可愛嗎？當然是真的?！蹦饺莺〈轿⒐?，笑睨著她，“我從未見過比你更可愛的姑娘?！?

    “油嘴滑舌……”曲嫣嗔他一眼，“你以前不這樣的?！?

    七年前他可沒有這么多好聽的話。

    那時他說的都是——“你滾開”、“我決不可能對你有什么想法”、“你再不住手，我會殺了你”、“我無心情愛，不會喜歡上任何人”。

    而現在，他好像無師自通了，甜言蜜語張嘴就來。

    “當年還小，不懂事?！蹦饺莺p笑，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現在懂了?！?

    “我現在也還小?！鼻掏崎_他，翻身滾到床榻角落里，“我困了，要睡覺。”

    “即使你仍停留在十六歲的年紀，也不小了?！蹦饺莺L臂一伸，又將她撈回懷里，“可以嫁人了?！?

    曲嫣咕噥一聲：“不嫁。”

    她把臉貼在他胸前的衣衫上，靜靜閉上眼睛。

    她不需要再說什么了。

    他什么都知曉。

    即便她開口索要永不屠城的誓言，他也不會肯說。

    “等你想嫁的時候，告訴我。我會一直等著?！蹦饺莺咽直蹟埦o，她小小一個，被他鎖在懷里，像是能夠永遠都屬于他。

    “好?！鼻绦÷暤貞艘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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