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侍衛(wèi)長回稟道:“沒錯,是她。” 惠平長公主冷了臉,“一個從鄉(xiāng)野尋回來的姑娘,也敢越過本殿的馬車?” 憤怒和羞辱盈滿胸腔。 “長公主,可她有九王爺?shù)牧钆啤? 誰人不知,夜司珩的令牌可不一般,就算是太子,也得讓路。 “九弟與她毫無干系,那令牌又何其重要,怎會給她。”惠平長公主斷定,那是假的。 馬車恰好修好,她也不想去禮佛了,讓車隊掉頭,她要進宮去。 穆武帝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折,聽聞惠平長公主火急火燎的過來,便放下了奏折,宣她覲見。 惠平長公主一進去,便說:“皇兄,安陽侯府的楚南璃膽敢偽造令牌,罪該當(dāng)誅!” 壽宴剛過,穆武帝對南璃有點印象。 “偽造令牌?怎么回事?” 惠平長公主將方才的事情說出,又恨恨的說道:“她還是偽造九弟的令牌!要知道,九弟的令牌能直接調(diào)動禁軍,足以動搖國祚,還請皇兄嚴(yán)懲!” 穆武帝聽了,也是愣了愣:“九弟的?” 這怕不是偽造的吧。 他正想著宣召夜司珩進宮問個清楚,沒成想自家九弟已經(jīng)來了。 夜司珩坐在輪椅上,面色陰寒:“三姐,那不是偽造的,是我給她的。” 惠平長公主猛地瞪大眼睛,“你……你糊涂啊,皇兄讓你憑借令牌調(diào)動禁軍,你卻將其隨意交給一個女子,你莫非是想毀了穆國的江山社稷?” “要調(diào)動禁軍,還得有我的手令,她拿著令牌,只是出入方便些而已。”夜司珩冷哼,“我自己的東西,愛給誰就給誰,三姐又何必急匆匆的進宮來告狀。” 惠平長公主面如菜色,“她在鄉(xiāng)野長大,竟也敢勾引你,妄想做皇家婦?” 九弟連如此重要的令牌都交了出去,是什么心思,她豈會猜不出來。 夜司珩聽了這話,眼神登時變冷,氤氳著殺氣。 “三妹,慎言!”穆武帝忙呵斥了一聲,“你是長公主,怎能說出這種話來,還不快回府面壁思過。” 惠平長公主渾身也在微微發(fā)抖。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她都不敢對夜司珩說一句重話。 穆武帝及時提點懲罰,倒讓她如蒙大赦,趕緊謝罪匆匆離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