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晏伽還是不肯松手,他搖頭:“你也是個騙子!” “你不松手我報警了。” “騙子!” “你!”林梔氣得要命,掰他的手指頭。 可晏伽力氣大,她越是要掰開,他越是緊緊扣住。 見她掰不動,他得意地笑了。 喝醉酒的晏伽又是哭又是笑,偶爾還胡言亂語,真是刷新林梔的底線。 她的腰被他勒得疼:“晏伽,你到底怎么樣才肯松手?我還得回家,洲洲還在家里。” “洲洲是誰?你的情人嗎?你為什么這么在乎他?他有我帥嗎?” “晏伽,松手!”她板起臉,命令道。 但晏伽就是不松手,說什么都不松手,還不停搖頭。 林梔從頭上取下一只發卡,對準晏伽的手背往下扎。 發卡停在手背上幾厘米的位置時,晏伽紅著眼睛看她,更咽:“你要扎我嗎?會疼。” 晏伽的手背上是密密麻麻的針眼,有一些已經不怎么看得清,都是這一年在醫院里留下的。 林梔的手在抖,情緒在一瞬間崩潰。 淚水奪眶而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