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額頭怎么還如此疼痛? 蘇亦安起身,驚醒了柳下陰。 “醒了?” “嗯,昨夜,發生了什么?” 柳下陰撇了撇嘴,“你家姑爺將你給誤傷了。” 蘇亦安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我家姑爺?” “對啊!王正金鐘的兒子,就在攝政王的身邊!” “……這狗曰的!” 蘇亦安從床上一家伙爬了起來,“走走走!” “干啥?” “老子得去收拾這小子!不對……咱們得去勸攝政王回京都!” “可我們不知道攝政王住在哪里呀。” 蘇亦安一怔,又摸了摸額頭,“攝政王不是帶著那么些護衛來的么,咱們去找,定是住在某個客棧!” 二人離開了三味書屋,將景寧縣的客棧走了個遍,終于還是找到了悅來客棧。 悅來客棧的老板嚇了一大跳! “什么?” “那俊俏少年就是咱寧國的攝政王?” “哎呀呀呀,你們早說啊!我可還收了他五十兩銀子!” 老板直跺腳,搓了搓手,忽的想起了一件事。 他從懷中取出了兩封信,恭敬的遞給了蘇亦安: “蘇先生,這是那少年、攝政王留下的,讓小人交給您。” “這是攝政王身邊的一少年寫給您的。” 蘇亦安接過,取出了李辰安的那封信,抽出信紙展開一瞧,頓時一呆。 信紙上有一首詩。 “《行路難》” 他開口,徐徐讀之: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閑來垂釣碧溪上,忽復乘舟夢日邊。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 蘇亦安倒吸了一口涼氣,又看了一遍這首詩,一旁的柳下陰也已驚呆,二人對視一眼,彼此的眼里驚嘆的不僅僅是李辰安所做的這首詩的精妙,更多的是這首詩中所蘊含的味道。 攝政王是迫不得已去的蜀州。 他的心里是有這江山社稷的! 他知道接下來所行道路之艱險,但他依舊對前路充滿了期待! 并將這份期待寄許與自己,希望自己也能不畏懼前路之荊棘坎坷……一往無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