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它,是李辰安這個和本宮年歲相仿的少年能凝聚而出的思想么?” “如此偉大,如此光耀,本宮……實難相信!” “會不會是……” 吳謙驚疑的看向了云書賢,“會不會這等思想原本是花老大儒所明悟,為了讓李辰安坐穩攝政王之位……花老大儒假李辰安之名來告知天下學子,讓李辰安在天下讀書人的心中有至高無上之地位?” 云書賢也難以相信這些話是出于李辰安之口。 在內心之中,他是贊同太子殿下的這番見解的。 畢竟花滿庭和他也年歲相仿,同為大儒,花滿庭讀了一輩子的書教了一輩子的書,研究了一輩子的圣學文章,他能有這等明悟倒是有可能。 但若說這等思想是出于那個十八歲的少年……這讓天下的那些大儒們的臉面往哪擱? 所以他點了點頭:“殿下之分析不無道理……” 他的話音未落,有一老者恰好走來。 “咦,這位老大人好生面熟。” 他是國子監祭酒莊別時。 云書賢扭頭一瞧,頓時笑了起來,他拱了拱手:“莊兄!幸會!” “啊……原來是云兄!幸會幸會!” 莊別時連忙也拱了拱手,面露喜色,卻忽的又驚訝的問了一句:“那個……云兄,我聽說你們前來是來談判的,這談判已經談好了?” 云書賢頓時整個人就不好了。 “哎,我等倒是帶著誠意來談談,可奈何溫煮雨溫首輔不給咱臉面啊!” “這不,溫大人將我等給涼在了一旁,我等閑來無事,便尋思來找花老大人圍爐煮茶……莊兄還在這太學院任教?” 莊別時搖了搖頭:“五年前調去了國子監……不是,云兄,我咋聽說這談判安排在昨兒個辰時?” “咱們的門下侍中程老國公可是在鴻臚寺等了你們半天,結果你們沒來,后面才又聽說是貴國太子染了風寒……殿下好一些了沒有?要不要請御醫去給殿下看看?” “啊,這就不必了,我等帶有隨行御醫。” 云書賢擺了擺手,并沒有向莊別時介紹太子吳謙,而是轉移了一個話題。 他指了指這碑文,“莊兄,這……真的是李辰安的話?” 莊別時微微一笑:“云兄不必懷疑,這等言語,當然是攝政王親口所說!” “……這么說,這位攝政王不僅僅是學富五車那么簡單了?” “可不是么!” 莊別時一捋短須,極為驕傲的挺直了腰桿,臉上紅光煥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