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梁蔓蔓將一個首飾盒子放入了行囊中,想了想又取了出來,轉(zhuǎn)頭向了獨臂的楊四賢。 “我想了很久。” “雖說爺爺是因李辰安而死,但我無論如何也生不起殺李辰安的念頭。” “你可以認(rèn)為是我喜歡上了李辰安,但這些日子我仔細(xì)的想了想,我覺得還是主要受了商大家的影響。” 她將這首飾盒子放到了桌上,望了望窗外的陽光白雪,沉吟了片刻,似乎在回憶著那些過往。 “我至今沒有和李辰安說過一句話。” “我僅僅是在中秋文會的那個晚上,站在遠(yuǎn)處了他一陣子。” “那夜的雨有些討厭,讓我未能真正清他的模樣。” “這些都不重要了!” “商大家今歲夏入京都,帶來了那首《天凈沙》,曲,我喜歡,詞,我更喜歡!” “商大家那個晚上夜宿怡紅樓,與我徹夜飲酒暢聊,說的只有一個人……他就是李辰安!” “這么多年來和商大家相處,他老人家是一個博學(xué)的人,是一個眼界極高的人,我從未曾見過他對某個少年有著如此贊譽(yù)……” “現(xiàn)在商大家為理想而死,但他的理想并沒有隨著他的死而散去。” “李辰安實施的這一切,正是商大家曾經(jīng)懷有的理想,他的理想,將在李辰安的手里成為現(xiàn)實……那么在我來,白衣盟與皇城司之間的恩怨……這恩怨著實有些可笑!” “長孫驚鴻也死了,你也聽說了李辰安的那些變革舉措,皇城司即將從黑變白,我覺得這一篇可翻過去了。” “但白衣盟里有那么些人不同意。” “他們認(rèn)為李辰安和奚帷勾結(jié)而竊國……” 梁蔓蔓呲笑了一聲,“一個個大義凜然的模樣簡直可笑!” “其實,他們的那些想法,不過是表露出他們內(nèi)心里的小!” “他們的那些言語和舉動,不過是為了彰顯他們的存在罷了。” “既然我與他們道不同,那就分道揚(yáng)鑣!” “我要去廣陵城了。” “白衣盟從此與我再無關(guān)系。” “商大家將桃花島贈于了我……我便去守著那個島,去完成商大家的遺愿,去譜寫好他老人家尚未譜完的那些曲。” “都是李辰安的詩詞,商大家極為重,我必全力以赴,不可有絲毫褻瀆。” “至于你……這些首飾拿去當(dāng)了吧,找個地方養(yǎng)老……喝喝酒曬曬太陽。” “挺好!” 楊四賢沒有拿那個首飾盒子,而是忽的說了一句: “小姐,魚龍會已秘密重建,建于江南!只是不再叫魚龍會,而是叫……青幫!” 梁蔓蔓一怔,蹙眉:“誰是首腦?” “尚不知道,據(jù)說是個神秘少年!”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