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當時在他寫下《將進酒》這首詩的時候,我也問過他一句岑夫子和丹丘生是誰。” “他說,岑夫子名叫岑勛,丹丘生名叫元丹丘,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韋玄墨一怔,便聽花滿庭又道:“他說……這二人是他在夢中認識,視為知己,醒來依舊記得很清晰。” 這就無法查證了。 這種太過玄妙之事難以辨其真假,韋玄墨將信將疑也只好作罷。 “至于你說他的行文風格,” 花滿庭給韋玄墨斟了一杯茶,笑道:“中秋詩會,他奉旨參加,我想在中秋詩會上你會重新認識他,并深信這天下真有那種我等凡夫俗子無法想象的天才!” 花滿庭這句話就令韋玄墨和他的弟子們都是一驚。 以花滿庭在文學上的造詣,他竟然認為自己是凡夫俗子,卻認為李辰安是連他也無法企及的天才! 這豈不是說他的詩文無人能敵? 晏表四人當然是不信的,因為他們在越國就被稱為天才,何況他們這次來了很多這樣的天才! 他李辰安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也沒可能憑著他一個人挑翻越國國子監的數十名博學少年! 韋玄墨當然也不信。 此次中秋文會的命題,為了公平起見,是由他和太學院的四名大儒各自命題交給寧國皇帝,并沒有署名。 文會上,寧國皇帝會選何題目,甚至他會不會也命一兩個題目,這無人知道。 他李辰安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他畢竟只有一個腦子,怎可能敵得過自己的這幫極為優秀的弟子? 話他當然不能這么說。 “花老哥這番話可勾起了我對他的強烈興趣。” “若是花老哥方便,能否約他出來,我也很想和他見見!”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