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頓了頓,韋玄墨又停下了腳步,抬眼了這條大道兩旁的那些桂花樹,“你們也不用擔心什么,因為李辰安的那幾句話……很難撼動而今腐朽的寧國。” “而諸如姬丞相這種人,他們是不會允許這樣的思想在寧國廣為傳播的。” 羊朵朵一愣,“為何?” “因為這會傷及到他們的利益!” “人這個東西,是世上最復雜的東西!” “在既得利益者的眼里,他們永遠不希望變革,哪怕隨著亡國而陪葬。” “變革會讓他們失去手中的權力、失去唾手可得的利益,甚至成為階下囚。亡國當然也非他們所愿,不過……” 韋玄墨又抬步向前而行。 “不過,有些事終究無法逆轉,這便是歷史的潮流!” “總之,你們要牢牢記住李辰安的那幾句話,不管寧國未來如何,當讓這句話在咱們越國……發揚光大!” …… …… 花溪別院。 李辰安壓根就沒料到越國的那位韋老大儒會將他隨口而出的那幾句話奉為了圣言。 一壺冰鎮涼茶已經喝完,他放下了手里的毛筆,了寫在紙上的這封信,轉頭向了依舊望著那荷塘的阿木。 他覺得有些奇怪。 這家伙莫非對荷花情有獨鐘? 這幾日他都坐在這涼亭的圍欄上,就這樣著那些荷花,極少言語,極為安靜,似乎真出了一朵花來。 所以這練武之人呀,總是有些怪癖。 而偏偏有些怪癖的練武之人似乎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 比如喜歡種地的蕭十三娘。 比如那個癡情的慕容荷。 也比如喜歡星星下雨落雪的小武。 還比如那個喜歡用人血來畫楓葉的妙手丹青常書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