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很重要的,不可與外人道的私事! 沒有任何地方比這里安全。 這里沒有墻,自然就沒有隔墻之耳。 “賢弟有心了,天下可沒有任何地方比這里更好的!” 吳歡端起茶盞呷了一口,“不瞞賢弟,為兄這次前來確實費了一些周折,倒不是皇兄將我禁足,而是……哎……!” 他放下了茶盞,那張原本微胖的紅潤的臉顯得消瘦了許多,色澤也暗淡了許多。 李辰安飲茶,安靜的聽著。 “皇兄不知道采納了朝中哪個大臣的奸計,他在削藩之事上推行了推恩令。” 李辰安抬眼,視線又落在了吳歡的臉上。 “這推恩令初時為兄并沒有覺得不好,但去歲末,恩師草廬居士冼悠之遠游來到了西嶺郡。” “我與恩師于謫仙樓飲酒敘舊事時候提到了這推恩令。” “恩師說朝中有高人!” “這推恩令是鈍刀子割肉……” “恩師說吳國藩王之患乃中原三國最大。” “那些藩王們其領地連城數(shù)十,地方千里。一個個緩而驕,多奢靡淫、亂,更可怕的是若這些藩王合從,足以謀京師。” “故,父皇在位的時候就想要削藩,卻苦于諸藩王勢強,若強令恐會加劇其共反,反至國亂。” “但這推恩令……看似對諸藩王之子更加公平,其本質(zhì)卻是在削弱他們的力量,甚至讓其為了各自的利益而內(nèi)斗。” “如此一來,藩王看似越來越多,但他們各自的領地卻越來越小。” “人多心就雜,假以時日,當而今的這些藩王故去,他們的子孫后代必然會為其利益反目成仇……” “朝廷不動干戈,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李辰安笑了起來:“這對于朝廷而言不是好事么?” “哦……吳兄亦是這推恩令下的受害者!” 吳歡苦笑:“這對朝廷確實是好事,對為兄個人其實并沒有多大的關系。” “你知道的,為兄并無子嗣。” 說著這話,他一臉深情的看向了李辰安,就連言語也更加的溫柔起來。 他甚至伸出了一只手,一家伙抓住了李辰安的手! “賢弟……為兄對那藩王毫無興趣,皇上若要西嶺郡那地方,為兄隨時可以雙手奉上,只要皇上給我留下那座謫仙樓就好!” “也或者……為兄投奔賢弟如何?” 李辰安身上的汗毛頓時就立了起來。 他連忙抽回了手,“咳咳,” “那個,吳兄啊,既然這推恩令與你無關,你費盡心思跑這來干什么?” 吳歡丟給了李辰安一個幽怨的白眼,李辰安頓時又是一個激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