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所以我們就覺得吧……假戲真做也不錯。” “李辰安成了皇長子,他才能名正言順的登基為帝,可我們沒有料到那小子撂擔子不干。” “迫不得已,只能讓他去蜀州,去接回真正的皇長子。” 梅放夕這時問了一句:“那小武,究竟是不是真的皇長子?” 花滿庭搖了搖頭,“老夫不知道,就連云安郡主也不清楚。知道皇長子的,只有樊桃花!” “……她沒有說起過?” “沒有,或許是她認為小武也不錯,也或許她沒來得及說就駕鶴西去……” 溫煮雨又給花滿庭斟了一杯酒,他這時問了一句:“你不是說她是大宗師,哪里那么容易死的么?” “她究竟是真死了還是依舊活著?” 花滿庭端著酒杯一聲長嘆,“這就是剛才我說我錯怪了樊桃花的地方。” “京都之變,赤焰軍與神武軍本就是在演一出戲,只是那些將士們并不知道,但老夫和樊桃花卻再清楚不過。” “所以我與樊桃花自始至終沒有交手,我帶著赤焰軍去了玉京城,她帶著神武軍和剩下的赤焰軍打了一場……真打,畢竟那時所想是要引出皇上的力量。” “我萬萬沒有料到她真的負了重傷!” “我一直以為她是借著這一戰假死脫身!” “因為……老夫一直懷疑她是隱門中的人!” 溫煮雨和梅放夕都是一驚,花滿庭喝了一口酒,又道: “她的凝霜訣,并不是松山劍院的內功心法,而是曾經大離帝國赫赫有名的冰魄神宮的獨門心法!” “東方紅說她是在五歲左右被那時松山劍院的掌門帶去山上的……她從小就會凝霜訣!” “隱門,沒有人知道在哪里,但偏偏江湖有傳言說樊桃花建立了一處隱月閣!” “隱月閣至今也沒有人知道在哪里!” “所以,無論是老夫還是長孫驚鴻,對樊桃花都有懷有幾分戒備。” “長孫驚鴻始終認為盧皇后之死,是死于樊桃花之手!他也始終認為皇長子遺失是樊桃花所為……其實現在老夫才知道,我和長孫驚鴻都錯了!” 溫煮雨和梅放夕都看向了花滿庭。 花滿庭的臉上有三分悲戚,三分自責,還有四分悔恨! “京都之變,赤焰軍的兵根本就傷不了她!” “能殺死大宗師的,只有另一個大宗師!” “咱們寧國,還藏著一個大宗師!” “此人,一定和樊桃花熟識!”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