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打開了籬笆門,伸手一引,扭頭瞧了瞧坐在桌旁的柳下陰。 好吧,那廝看來真的絕望了。 作為本縣縣令,攝政王來了,他依舊沒有起身! 他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 他在喝酒。 吃鹵豬耳朵。 他似乎沒有聽見這番對(duì)話,似乎不知道有貴的不能再貴的貴客登門。 李辰安帶著蕭包子和阿木、王正浩軒三人而來。 小武沒來,他要配置迷離的解藥。 寧楚楚她們也沒來。 她們要去采買接下來趕路所需的一應(yīng)物質(zhì)。 四人走入了這小院。 蘇亦安關(guān)上了籬笆門,看了看緊跟在李辰安身后的那個(gè)姑娘。 心想那姑娘當(dāng)就是奚帷的女兒。 也就是柳下陰說的那個(gè)不守婦道勾引攝政王的小狐貍精了。 他不動(dòng)聲色的帶著李辰安等人來到了那張石桌子前,沒有介紹柳下陰,而是說道: “攝政王前來寒舍,這是鄙人之榮幸。” “只是寒舍真的很寒,攝政王乃萬金之軀……若是攝政王不嫌棄,莫如坐下一起喝一杯,如何?” 李辰安借著燈光打量了一下這小院子。 確實(shí)清貧。 他一撩衣擺,就這么毫不在意的坐了下來。 蕭包子也沒那些禮節(jié)講究,她不用人邀請(qǐng)便坐在了李辰安的身旁。 倒是王正浩軒和阿木二人站在了李辰安身后兩側(cè)。 柳下陰依舊沒有抬頭,依舊在喝著他的酒。 李辰安瞧了他一眼,燈光頗為昏暗,柳下陰的那身官袍實(shí)在太過破舊,李辰安并沒能辨認(rèn)出他的身份,只是隱約覺得似曾見過。 對(duì)此他并沒在意。 他來這里的目的是看一眼蘇亦安。 蘇亦安又去了房中拿了兩幅碗筷擺在了李辰安和蕭包子的面前。 他給二人倒了兩碗酒,說道: “原本鄙人這寒舍連酒也沒有,此酒還是這位柳兄自備而來……聽聞攝政王自釀的畫屏春乃酒中圣品,這鄉(xiāng)間土酒……攝政王若是不喜,鄙人也無好酒可招待。” 蘇亦安的話里沒有謙虛客套。 李辰安聞了聞這酒,這確實(shí)是最劣質(zhì)的酒,喝慣了畫屏春的人,根本就瞧不上這酒。 他當(dāng)然也瞧不上。 他并沒有為了所謂的禮賢下士就委屈自己的味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