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哎,我這小兄弟,這些話說得好啊!” 花滿庭一捋長須站了起來,搖了搖手里的蒲扇,望了望頭頂上蔽日的濃陰,“在廣陵城的時候,初聞他所作的《蝶戀花》,老夫驚嘆其詩詞上的驚艷才華!” “而后,在淺墨書院,他飲酒而作那首《將進酒》……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fù)回……這等磅礴的氣概天下幾人能有?” “老夫便知他不是池中之物!” “他在那二井溝巷子弄了那么個小酒館,老夫那時還勸過他,擔心他醉心于那孔方兄中浪費了他那一身的才華而泯然于眾。” “現(xiàn)在老夫才知道是老夫想岔了。” 他轉(zhuǎn)身向了商滌,臉上的每一道溝壑都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他比任何人都清醒!” “上至廟堂,下至學堂!” 商滌對此當然贊同,“想當年我們同在這太學院求學,寒窗十年,卻愣是沒有弄明白讀書的真正意義。” “那時候所想,也就是能夠金榜題名,能夠為朝廷為社稷去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我們將之稱為理想與抱負。” 他曬然一笑,搖了搖頭,“與這小子比起來,高下立判啊!” “那小子都沒正經(jīng)的進過學堂,卻悟透了讀書的真正目的!” “老夫難以想象那些話是他能夠說出來的,你說……會不會是他爹李文瀚的見解?” 花滿庭沉吟片刻搖了搖頭,“李文瀚教書育人倒是可以,可若是說他對讀書有如此之高的見解,他可不是他的父親李春甫……老夫以為不太可能。” “我去找他聊聊!” 商滌急不可耐的站了起來,卻被花滿庭給叫住。 “急什么呢?你這老東西不懂事啊!人家剛到京都,鐘離若水親去迎接,當然是要先訴說衷腸!” “你這時候跑去,豈不是大煞風景?!” 商滌沒好意思去。 只是花滿庭也沒料到李辰安和鐘離若水此刻也沒法訴說衷腸! 因為鐘離若畫那小丫頭也在馬車里,她就坐在二人之間! 鐘離若水美目流轉(zhuǎn)一眨不眨的隔著鐘離若畫著李辰安,“你膽子也太大了一些!不過,”鐘離若水忽然露出了羞澀的表情,“不過我真的很喜歡!” 李辰安說那席話的時候正好走過了那處茶樓,那些話令鐘離若水耳目一新,心里更加歡喜。 坐在中間的鐘離若畫心情不太美麗。 她忽然瞅了一眼姐姐,轉(zhuǎn)頭又向了李辰安,她扯了扯李辰安的衣袖,“你當心著點,她平時不是這樣子的!” 鐘離若水臉色一紅,眼睛一瞪,便聽鐘離若畫又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