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記得在我的棺材里放兩壇子畫屏春。” 李辰安也坐在了長孫驚鴻的旁邊,轉(zhuǎn)頭瞅了他一眼,“您老可精神著,能活一百歲,活著的時候就把畫屏春喝夠。” “我已經(jīng)派人將畫屏春送來,應(yīng)該就快抵達(dá)京都了,往后會源源不斷的送來。” 長孫驚鴻也轉(zhuǎn)頭瞅了李辰安一眼:“一百歲……那是老妖怪!為何不在這里建個酒坊?” 李辰安沉吟片刻,“這里不太安寧。” 對此長孫驚鴻沒有否定。 “過了玄武營,覺得怎樣?” “很好!” “無論是戰(zhàn)斗技法還是戰(zhàn)斗紀(jì)律都很好,只是……原本應(yīng)該是陽光的少年,卻一個個變成了冰冷的機(jī)器,這不太好。” 長孫驚鴻微微一笑,“老夫倒是覺得這樣最好!” “他們,是你手里的一把刀!” “刀不需要有思維,只需要足夠鋒利!” “你終究還是文人的性子多一些,心懷憐憫這要不得,因為而今的寧國是冰冷黑暗的。” “你那點(diǎn)溫度,只會被這冰冷黑暗給吞噬,與其這樣,不如讓自己也變得更冷一些。” “這咱就不多說了,你慢慢去去做,自然就會有深刻的體會,說說你準(zhǔn)備怎么揪出皇城司內(nèi)部的奸細(xì),再說說如何去滅了雙蛟湖的水匪。” 李辰安想了想,“畢竟是南方,雙蛟湖的水哪怕是冬天也不會上凍,所以,依舊得借助于水師的力量。” “我已給鐘離秋陽去了一封信,他在廣陵水師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定國侯府卻在廣陵水師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財力。” “我想而今的廣陵水師,還是有了一些變化。” 長孫驚鴻一怔:“讓廣陵水師去和雙蛟湖的水匪正面戰(zhàn)斗?這損失定國侯府可能承受?” 李辰安搖了搖頭,“雙蛟湖并不是這次戰(zhàn)斗的主要戰(zhàn)場。” “哪里才是?” “雙蛟山!” 頓了頓,李辰安又道:“那是十萬石的糧食,馬車浩浩蕩蕩要排出幾里路。” “雙蛟山通往雙蛟湖的路我不知道,但想來也都是山路。” “山路難行,雙蛟湖的水匪就算是有萬兒八千,一來一返,也足夠他們搬數(shù)月之久!” “所以,那批稅糧,并沒有在雙蛟湖,而是就在雙蛟山的某個地方……還不是在深山之中,理應(yīng)距離十里坡不遠(yuǎn)……恐怕那地方有匪人早已挖好的地窖,也或者有天然的溶洞!” 王正金鐘頓時一驚,長孫驚鴻卻露出了一抹微笑。 因為李辰安的這番分析毫無問題,甚至他已派了三處的諜子去了十里坡附近尋找。 這線索根本不會難找。 堆起來如山一般高的糧食,目標(biāo)極大。 參與劫糧的匪人那么多,他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不留痕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