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木在聽到齊知山這個名字的那一瞬間視線就離開了那片荷塘。 他向了齊知山。 然后向了齊知山身后一臉羞澀的鐘離若雨。 他忽然覺得心里一痛,他以為自己真的不會再去在意,可當鐘離若雨又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無法真的將她忘記。 阿木很痛苦。 這樣的痛苦來自于腦子里的矛盾。 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你和鐘離若雨根本就沒有可能,因為鐘離若雨壓根就不知道你的心思。 另一個聲音卻在針鋒相對,身份卑微又如何?當如李辰安那般大膽的去追求。 就算真輸了,那又如何? 他收回了視線,他轉過了頭,他繼續著那片平靜無波的荷塘。 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放棄! 因為,此刻的鐘離若雨,臉上流露出來的神色是幸福! 既然她幸福,又何必去打擾。 …… …… 齊知山二人來到了涼亭中。 他向鐘離若水拱了拱手,視線卻落在了李辰安的臉上,片刻,微微一笑,“我是齊知山,齊知雪的哥哥。我覺得我弟弟輸給你……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李辰安嘴角一翹,伸手一引:“齊兄請坐。” “多謝!” 眾人落坐,鐘離若水給他們斟了一杯涼茶,狡黠的了鐘離若雨,忽然問了一句:“就是那一場雨?” 這話齊知山聽得一愣,鐘離若雨卻含羞點了點頭,抬眼瞅了齊知山一眼,“我們、我們說好了,往后、往后以理服人。” 鐘離若雨頓時有些同情齊知山,因為鐘離若雨從來不知道什么叫以理服人! 她只知道以武力服人! 而齊知山顯然不是她的對手。 這小妮子裝著一副柔弱含羞的模樣,一旦成親,恐怕就會原形畢露! 齊知山不知道呀! 他也脈脈含情的了鐘離若雨,一番郎情妾意的模樣。 而后才又向了李辰安,“今兒個來花溪別院有些唐突,是我請若雨帶我來的。” “李兄的大名,我早已如雷貫耳,不管是花老大人帶入京都的那些詩詞,還是我那弟弟回來時候說起的你的故事。” “但真正令我震撼的還是李兄在京都南門時候說的那番話!” “我以為李兄有如此大才,就更應潔身自好,當不與魚龍會的那些人同流合污才好!” 他俯過身子,語重心長又道:“李兄可知,花老大人將你的那些話親筆題寫于太學院大門的石碑之上!” “你,而今已是咱寧國學子心中的楷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