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薄司衍半天沒說話,唇瓣微動,卻覺得喉間發澀。 這種情緒被一個人牽動的感覺,太不爽,就好像脖子被卡住了,那個人要他生,他就生,要他死,他就死。 “沒你的事?!彼痪洹? 裴劭霆樂了。 他搭上薄司衍肩膀,說了句:“事兒大不大?不大,你就道個歉,甭管誰對誰錯,先低頭,把人哄回來,準保沒錯。” 道歉? 薄司衍聽到這倆字兒,簡直跟見鬼似的。 他看了一眼裴劭霆,“你跟誰道過歉?” 裴劭霆噎了下。 擦。 還真沒有。 欠打的那段時間,做錯了事,被老爺子提著跪書房,為了免受皮肉之苦,倒是認過錯。 成年以后,即便做了混賬事,上頭父母長輩也知道給他們留顏面,多兩句提點一下就算了。 道歉,跟誰道? 誰值得他們正兒八經地說“對不起”,那不是笑話嘛。 他摸了摸鼻子,說:“這能比么,她是你老婆,向她低頭,又不丟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