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陰天,白天和傍晚似的,外面總是黑漆漆的。 晚飯還是秦頌遙做了,四點就送完了,因為還要準備晚上的“焰口”。 所謂“焰口”,秦頌遙也只知道是法事的一種,要十幾個大和尚唱經,焚香焚紙,忙碌一整夜,幾乎沒覺睡。 送完晚飯,秦頌遙被叫去正殿案桌前,聽經,焚紙。 山上溫度低,還是陰天,其實很冷,她坐在火盆前,燒了一會兒紙,臉上身上就熱烘烘的。 二十分鐘后,膝蓋都有點麻木。 她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后背就觸碰到了男人的腿。 轉身仰頭,果然對上男人沉沉的眼睛。 “起來?!? “大師父說要我燒?!? “你燒的紙能在那邊貴一點?” 秦頌遙:“……” 她撇了撇嘴,爬了起來。 薄司衍跪在了她跪過的地方,跪得筆直,拿起冥紙,一張張往火盆里放。 他面皮薄涼,火光映襯下,眸中火苗簇簇,就算皺著眉,也沒那么兇狠了。 嗆著了,他也只是清一下嗓子。 秦頌遙直起身,活動了下腿。 膝蓋處舒服一點,她往薄司衍的方向看,忽然念頭出來。 他是看出她不舒服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