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甄溫柔不是帝都人,她老家是秦省安城,早年跟著父母才來了帝都。 比起秦頌遙,她要更懂人情世故。 “我當時裝得可鵪鶉了,她們找事兒,我都是陪笑臉,要不然,等不到顧西城說話,我估計還得再挨兩下。” 她隨口說著,卻讓秦頌遙鼻尖發(fā)酸。 說起來,要不是她的原因,甄溫柔也不用受這些罪。 甄溫柔注意到她的情緒,“害”了一聲,說:“多大點事兒,想當年,有個瘋批奇葩顧客,把我們半個團隊都打了,我們主管還帶著我們,齊刷刷上門道歉呢,那嘴臉,才賤得你震驚。” 她說著,也嘆了口氣:“干我們這行,收入挺高,可呆得久了,心就麻木了。我都在老家買兩套房了,再過幾年,帝都我說不定也能湊個首付,我爸媽逢人就夸我。可他們不知道,就我服務(wù)的那些客人,隨便拎一個,都能用一句話就讓我滾出帝都。” “投胎啊,是門技術(shù)活。” 秦頌遙在她對面坐下,給她遞過去一塊點心。 她不想反駁,因為甄溫柔說的是事實。 她出身豪門,從小見識富貴,對權(quán)勢沒那么畏懼,卻也有求告無門的時候。 那個時候,就會清晰的認知。 他們不是恨權(quán)貴,是恨自己不是權(quán)貴。 “不說這些了,煩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