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謂激將法,也算陽謀了。 不接招,白受人家奚落,接了,正中人家下懷。 接或不接,都是憋屈。 秦頌遙這么一說,已經把薄司衍給架起來了。 一屋子人,誰敢看薄司衍的樂子,已經有人主動開口,說夜間賽馬的樂趣。 “不過單單賽馬沒意思,十幾歲的時候咱們就不玩了。” 顧西城看向說話的人,目光似笑非笑,“趙總覺得怎么個玩兒法好?” “賭馬。” 眾人來了興致。 秦頌遙趁機往前坐了一點,胸緊緊貼著桌沿,躲開了薄司衍的魔爪,同時抬頭問:“怎么賭?” “當然用不著薄總和顧少親自下場。”趙總敲了根煙,說出玩法:“各自選馬,再制定人代為上場就行了。” 他指了指樓上,說:“觀景臺正好能縱觀全場,請薄總和顧少上樓,咱們做看客就好了。” 果然,都是會玩的。 眾人把視線看向了薄司衍,薄司衍情緒寡淡的臉上總算有一絲薄總,他看了一眼秦頌遙。 “感興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