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貓活不活還兩說,秦頌遙也不能守一整夜,坑了薄司衍一萬醫藥費,她踹踹手,安心出了寵物醫院門。 上車時,她瞥到薄司衍襯衫上的血污,有些納罕,他這么講究的人,對貓貓狗狗倒不嫌棄。 “你小時候養過狗,怎么后來不養了?” 薄司衍系好了安全帶,一邊發車,一邊說:“都被毒死了,不想再養。” 毒死? 秦頌遙驚了下,“誰敢毒你的狗?” 薄司衍表情平靜,“他們連我都敢毒,何況是狗?” 秦頌遙聽著不是滋味兒,想想她父母去世時,家里傭人都能欺負她。閆舒和去世時,薄司衍才只是個小蘿卜頭,家里家外一堆敵人,估計過得沒比她號多少。 她一直沒問,他的耳朵到底怎么傷的。 “你耳朵,是因為中毒?” “不是。” 秦頌遙想了下,估計他不太愿意說,就沒往下問。 “是被關久了。”薄司衍忽然淡淡道。 秦頌遙愣住,“關你?” “嗯,無聲的屋子。”他仿佛是在說別家的事,面上沒什么表情,“你只能聽到嗡嗡嗡的聲音。” 秦頌遙聽說過,據說這也是一種酷刑。真正無聲的屋子,不是安靜,是雙手塞入耳朵時,那種心慌的噪音感,是能逼瘋人的。 “誰干的?”她問了一句。 薄司衍說:“不記得了,一個女的,估計已經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