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從另一側坐到床上,很規矩地躺下,只用了小半被子。 彼此背對背。 世界安靜下來,秦頌遙聽到念經聲,忍不住問:“我一直覺得,你應該不會信這些法事什么的。” 之前幾年,她幫著在薄家準備他媽媽的祭日,他總不回去,她就是這么自我解釋的。 “我本來就不信?” “那你還做?”她忍不住轉頭。 男人躺下,閉目養神,說:“你信?” “不太信。” “那你能做,會不做?” 好吧。 說得清了。 她要是做得起,一定也年年都做。 面對陌生人,能扯什么唯物主義,面對至親,就克制不了。 生怕那些虛無的東西是真的,夢里夢到,都會聯想到是托夢。 “那你媽媽祭日,你怎么不回家?” 他嗤了一聲,不屑至極。 “一幫吸血鬼,裝得真心,到點了就悲傷,也配給我媽做祭日?” 秦頌遙大概懂了。 細算之下,薄夫人進薄家門時,薄司衍的母親應該過世不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