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每一年的大學畢業(yè)季,有多少情人分手,天各一方? 每一天,沙灘邊、咖啡廳里、大街上,又有多少失戀的人在哭? 得到的,失去的,有何止他一人?有多少夫妻都不是彼此的初戀,為什么人家都能幸福生活,他卻不能?” 陸薇聽完林清榆的話沉默了。 林清榆挽著她的手,邊走邊說:“陸延下葬那天,我不知道我要不要去,我不知道應該以哪種身份去。 你問我恨不恨他,我真的恨。和你三叔分別的這五年里,我活得像個逃犯。我不知道自己的過去,我不知道自己的親人,我每天都戴著面具過著逃亡的生活。 我害怕自己有天被警察抓走。我沒有錢,沒有身份證,一切只能仰賴你哥的操控,現(xiàn)在想起來,我還是恨他啊。 我和我丈夫、我的孩子分離了五年,我的生母、生父一家過得極其糟糕,我的生母還的了抑郁癥。我憑什么不能恨他? 我現(xiàn)在不恨了,只不過因為他死了,所以我放下了而已,我選擇了放過我自己。 但你如果問我難不難過,我也難過,畢竟是認識的人,畢竟是曾經(jīng)交往過的人。 薇薇,陸延死的那一刻,我和你三叔都難過。不管你信還是不信。 你三叔堅持要查出真兇,不僅是為了洗刷自己的清白,給你父親一個交代,更是因為陸延是他的侄子。 他下葬那天,你三叔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抄了一天的《心經(jīng)》。你們走后,我買了一束菊花給他,告訴他所有恩怨到此為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