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腦海里是那晚最后被按跪在陽臺上的動作。 當膝蓋跪在冰冷的陽臺地板上那瞬,她覺得連同尊嚴都被跪得稀巴爛。 ...... 另一邊,陸勛在醫院離開后,不放心,途經袁氏的時候,特地去看了袁燊一眼。 陸勛眼毒,只一眼就發現袁燊狀態比上次更差了。 “沒睡好?” “睡了一個小時。”袁燊直言不諱。 之前劇烈運動后,還能睡上三四個小時。 現在能睡覺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出什么事了?”陸勛坐在袁燊對面。 袁燊捏了捏太陽穴,聲音沙啞得難受:“最近只要一閉眼,就會想到我媽在醫院時候的情形......催眠也沒用,吃藥也沒用。” 作為好兄弟,陸勛知道袁燊指的是什么事。 正因為知道,所以他是支持他替父母報仇的。 這一關過不去,他的心病永遠治不了。 陸勛還想說什么,手機就響了起來。 接通后,手機那端傳來她二哥的聲音。 “結果出來了,dna吻合,是母子關系。你提交的樣本,從大數據庫里對比,也證明云小天就是祁天賜。” “好!”陸勛利落掛斷電話起身,拿走袁燊桌面上的藥物放入自己的口袋里,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聲音強勢道,“別吃藥了,換個心理醫生,我給你安排。” 說完,陸勛走到袁燊跟前。 這會兒,袁燊坐在總裁椅上,陸勛居高臨下睨他。 “干嘛?”袁燊悶悶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