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君乘風(fēng)眼神如狼,像是泛著紅光。 低下頭,吻住粉唇,握住大腿的手一點一點上移。 說時遲,那時快,鳳熹微飛快出手,拔下頭上的玉簪就刺進了君乘風(fēng)的肩頭。 她方才沒有反抗,就是在偷偷解繩結(jié)。 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肩頭。 君乘風(fēng)眼底情欲退去,不可置疑的看著她。 “微微……” 鳳熹微狠狠拔出玉簪,頓時血如泉涌。 她眼里哪兒還有風(fēng)情,只有冷漠無情。 “滾開。” 玉簪抵在他喉間,她眼神兇狠,君乘風(fēng)毫不懷疑,若他繼續(xù),這跟玉簪會狠狠扎進他脖子里。 君乘風(fēng)一把奪下玉簪,用力摔在地上,“鳳熹微,你竟恨我至此?” “我哪里對不起你,那件事是我愿意的嗎,你憑什么這么對我?李家阿姐是我的錯嗎?是這個時代的錯,鐘靈毓是我的錯嗎?生下君時是我的錯嗎?我才是受害者,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吼完這些話,君乘風(fēng)憤怒離去。 鳳熹微愣在當(dāng)場,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誰的錯。 她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追求身心干凈的結(jié)合,錯了嗎? 沒辦法啊,她就是接受不了現(xiàn)在的君乘風(fēng),強行在一起只會讓她身心都不愉快。 好像他們都沒有錯……又好像都錯了。 哎……亂了……亂了…… 次日一大早,光朱就送來了昨夜的審問供詞。 吏部的其他人,基本沒有人參與賣官鬻爵案,但也如君乘風(fēng)所言,沒有幾人是干凈的。 鳳熹微也表示理解:“水至清則無魚,大環(huán)境之下,又有幾人能堅持本心。” 光朱癱坐在椅子上,滿臉疲憊:“還真的有一個人出淤泥而不染。” “哦?誰?”鳳熹微挑眉,翻看著手里的供詞。 “吏部左侍郎,韓風(fēng)。” 那個一身傲骨,三十來歲的文弱男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