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不知吵了多久,吵到司業(yè)覺得自己耳朵都要爆時,戴明睿這邊竟是率先敗下陣來! “不,不行了,明睿,我們,我們不行了!”幾個跟班大口喘著氣,那模樣看上去好似真的力竭,但實際上他們是在擔(dān)心老祭酒的責(zé)罰。 本以為他們吵上一句兩句后,幾位大人不論誰都會勸上一勸,如此他們也算是表演到位,將來戴明睿想要指摘也找不到把柄。可孰料,現(xiàn)場的幾位大人竟是誰都沒吭一聲,且那位祭酒大人看上去好像還……樂在其中? 這是什么操作?好忐忑啊! 其實忐忑的又何止這些跟班,饒是戴明睿在家中驕縱慣了,此刻也開始害怕。 因為超出他所經(jīng)歷的范疇,因為摸不準(zhǔn)對方究竟想做什么,所以,戴明睿在跟班說完這些后便也閉了嘴。 他們閉了嘴,盛光遠這邊自然也就安靜下來。他在瞪了眼對面的人后,向后退了一步,仰頭看向沈安和。而沈安和則伸手摸了摸他腦袋,以示鼓勵和安慰。 見他們這般,戴明睿忽然有些羨慕,早知如此,他也叫家里人來了! 老祭酒一直有留意沈安和舉動,見此微微挑眉。他之后又看了眼范鄂,嘴角輕輕一動,旋即開口:“你們可是,吵完了?”盛光遠恭敬行禮:“回大人,我們吵完了!” 老祭酒眸眼微睜,看向盛光遠的目光不免多了絲光亮。 另一旁,戴明睿在扭捏了幾息后這才跟著道:“回大人,吵完了。” 老祭酒“嗯”了一聲,緩聲開口:“事情經(jīng)過我已聽了大概,卻尚有不清楚。為公平公正,不如你們彼此雙方自辯一下吧。戴明睿,你為原告,要不你先來?” 戴明睿被點名,激靈了一下,下意識看向范鄂,卻見對方正在朝他竭力擠眼睛,示意自己大膽說。 而范鄂之所以如此著急,是因為燕春樓之事不論是否有人害他,皆已板上釘釘,他抵賴不得。這本已經(jīng)有違監(jiān)規(guī),若是再坐實他執(zhí)法徇私,故意報復(fù),那他這監(jiān)丞的位置算是徹底完了! 戴明睿從范鄂眼神里得到鼓勵,潤了潤嗓子,遂開口道:“好,那便我先說!” 原告人不少,說起來也紛雜,但老祭酒卻一點都不嫌煩,認(rèn)真聽著戴明睿與其幾個跟班將各自要說的話說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