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們這是寫的什么!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寫!”畢竟是幾歲孩子,遇急事總有短智的時候,戴明睿這一開口頓時將先前統(tǒng)一陣線拉開一道口子,其中兩個學(xué)生在看到彼此答案,再看戴明睿所寫時,當即開始互相指責。 “看看,我就說了是一個!你非讓我寫兩個!”一個學(xué)生道。 另一個學(xué)生不甘示弱:“明睿的毛筆哪個是便宜的?肯定都是胡筆啊!你這是寫的啥?你這是寫的啥!” “我,你,你怎么只說我?你看看他們寫的!他們寫的也不對好不好!”那學(xué)生不甘自己被罵,當即將更多人拉進戰(zhàn)場。 戴明睿要氣瘋了,范鄂則直接氣傻了。 一幫蠢貨!當真一幫子蠢貨啊! 范鄂手腳僵硬,眼睛卻瞪得大大的,恨不得時間能倒流,哪怕被老祭酒罵他也要阻止這個沈安和!真是沒想到,此人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心思竟如此陰險! 沈安和感受到不善的目光,轉(zhuǎn)頭過去,一眼便對上了范鄂。四目相對,范鄂用力咬牙,而沈安和則無聲輕笑,眸底的嘲諷絲毫不掩飾地流了出來。 “你!” “范監(jiān)丞!”忽然,老祭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范鄂一驚,聽到老祭酒喊自己官職而非名字,他眼神有瞬間慌亂。僵硬地轉(zhuǎn)過身子,他扯了扯已然擺不出表情的嘴角,朝老祭酒躬身道:“大,大人!” 老祭酒瞇眼沉默稍許,直令范鄂想要直起的腰又忍不住往下彎了彎,隨后只聽老祭酒道:“范監(jiān)丞啊,國子監(jiān)有律令專講吧?我記得范監(jiān)丞你當初在律令之習(xí)上名列前茅,怎地眼下如此簡單一個案子,竟讓你審得如此紛亂復(fù)雜?” 范鄂的冷汗都滴了下來,“啪啪”地落在石板上發(fā)出一聲聲輕響。 此刻的他無比清楚,再抵賴無益,而繼續(xù)審只會讓那幾個蠢貨將其背后教唆之事說出來。于是,一番掙扎過后,范鄂一咬牙,主動承認錯誤道:“大,大人,是屬下疏忽了!是屬下的錯,這件事盛光遠二人沒錯……” “什么?”只可惜戴明睿卻不配合他,聽到他這話當即跳了腳,“范鄂,你這是什么意思?盛光遠二人沒錯,難道是我們錯了?你當初可不是這么說的!” 范鄂:“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