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司業語噎,一時間無言以對。 老祭酒卻繼續道:“不提他冤或不冤,只這一項便有違國子監監規,難道他不知?” 司業臉上訕訕,可心里卻在嘀咕,其實不止范鄂,就他所知的,就還有兩個博士也去燕春樓呢!不過這些他是決計不敢說的,畢竟他還想有一日去逛逛那燕春樓呢!這祭酒大人也真是,文人雅士誰人不去風月場所,此乃雅興,只是他卻明文規定不許罷了。 好在,老祭酒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該致仕了。 老祭酒從其臉上掃過,表情一絲未變,沉默了片刻,他忽然開口問:“范鄂呢?他可曾來了?” 司業趕緊回說:“來了,在繩愆廳。” “呵,他倒是會躲,平日也不見他那么積極。”老祭酒眸眼一垂道。 這話司業不好應,只能打哈哈。 “那兩個孩子呢?可是來了?”老祭酒忽然又問道。 司業回:“說是只請前兩日假,今日該來了。” “嗯,你們可曾去那兩個孩子家中看過,安慰一下?”老祭酒眸眼看向門外,等了半天沒等到回答便轉過視線看向那司業。 司業額角冒著冷汗,勉強擠出一絲笑回答:“未,未曾。畢竟,畢竟范鄂說沒事兒……” 老祭酒只是看著他不說話,好半晌過去,在司業的冷汗即將要從下巴滑落時,只聽到一道冷哼從其頭頂落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