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帝王眼底閃過厭惡，蓮心極有眼色地端來清水。

    溫如棲洗凈手，瞥了眼里邊的人，轉(zhuǎn)身離開。

    月已西沉。

    霜露殿的廣場，有人靜默地站立著。

    溫如棲站在檐下，隔開了月色。

    內(nèi)侍上前請罪，“皇夫一直不肯走，奴才怕有閃失，還望陛下恕罪。”

    如棲溫和道：“無礙，與你們無關(guān)。”

    她說著，腳步踏出去，明黃冰涼的衣角晃動著，月色亂舞，帝王的心煩躁得嗜血。

    商云止轉(zhuǎn)過身。

    瀲滟的眸微微泛紅，不像是哭過，顯然是壓抑著的嫉妒與瘋狂，燒紅了眼，但落在帝王的眼中，更覺其脆弱易碎，反而少了攻擊性與危險(xiǎn)。

    溫如棲想起了霜露殿內(nèi)的兩個男寵矯揉造作的神態(tài)，與面前的人比起來，簡直是東施效顰。

    這人的皮囊，在她這里永遠(yuǎn)有優(yōu)勢，她想。

    “陛下。”商云止沉沉開口，又沉靜地跪下來請安，滿身的戾氣殺意，在見到女帝的那一刻，盡數(shù)收斂，偽裝得拙劣。

    如棲將他扶起來，不打算問他因何在此，更不欲向他解釋什么，沒有必要，她更懶得理會他的偏執(zhí)病態(tài)。

    只是握住他的手，回了中德宮。

    內(nèi)室門甫一合上，商云止就跟瘋狗一樣纏了上來。溫如棲白日里累極，懶得跟這個發(fā)瘋的人周旋，她抬肘轉(zhuǎn)身，毫不猶豫地捏住商云止的手反剪至背后，不留情面地將人壓在門板上，“今晚別給朕發(fā)瘋。”

    說著她扔下人，脫下繁復(fù)華麗的龍袍，雙手展開，命令道：“給朕寬衣。”

    商云止沉默上前，顫著手解開了她的衣衫。

    衣衫盡數(shù)除去后，溫如棲捏住他的臉，皺眉道：“要再敢哭，就給朕滾出去。”

    商云止伸手猛地抱住她，“他們沒有云止好看。”

    溫如棲氣笑了，“哦？”

    “沒有云止忠誠。”

    如棲是真的笑了，她捏住對方的后頸，“滾吧。”

    ……

    溫如棲必須得承認(rèn)，她在床第間的許多癖好，都是在商云止沒有底線的放縱之下不斷成型。

    奇怪的是，那些癖好，遇到了其他人，統(tǒng)統(tǒng)失效，她非但提不起任何興致，反而厭惡至極。
    第(2/3)頁